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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打電話給我呢?”
“聽說你跟我們公司的合作計劃有變……”
“是啊!”他竟還理所當然的說:“我總不能讓臉上那一拳白挨吧?”
“算我對不起你,你能不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賊笑連連地應得爽快,“行,我明天一早要跟纖纖回香港,想道歉對不對?只要你跟你們老闆到機場來,花個十分鐘,開個簡單的記者會,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筆勾消。”
“那你跟我們公司的合作,是不是照舊?”
“當然。”他聲音拔得老高,“我只想替自己討個公道,並不想為難你們公司,如果你有誠意的話,別忘了,明天一早我就回香港了。”
“我知道。”她低語。
“還有,”他邪邪地笑了兩聲,“你沒忘記我曾說過,我要你沒辦法待在唱片界這句話吧?別以為我在說笑,我是百分之百認真的。”
臣曼無力的掛上電話,這就是所謂的形勢比人強吧?當年父親選擇自殺,是不是也同樣被人一步步的逼到無路可退的絕望之處呢?
蔣安安在停車場停妥車子,滿懷感激的對臣曼說:“待會兒就委屈你了。”
臣曼苦笑道:“都是我惹的禍,只希望姜浩真能對我們高抬貴手。”
不少媒體記者早已拉長脖子在機場大廳守候。
她倆一出現,鎂光燈立刻閃個不停。
“請問於小姐這次的緋聞事件,會影響今天晚上姜浩和杜纖纖在香港舉行的婚宴嗎?”
“為什麼於小姐會選在這個時候對這件事情作澄清?”
“杜纖纖是不是給過唱片公司什麼壓力?”
一連串的問題弄得臣曼不知如何回答。
蔣安安不斷的安撫著記者群,“等姜先生來的時候,我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一會兒,姜浩戴著一副大墨鏡出現。
記者蜂擁而上,開口又問為何不見杜纖纖的蹤影。
姜浩笑說:“今天的事和纖纖沒有任何關係,唱片公司請各位記者到場,主要只是想公開對日前的一些不實的傳聞作個澄清。”
一名男記者率先開口,“聽說於小姐因為十分仰慕姜先生,所以經常以公司的名義,主動約你見面?”
姜浩慢條斯理的摘下墨鏡,面帶微笑,“我看這個問題還是由於小姐本人來回答比較好。”
臣曼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嘴角帶笑,眼神卻是陰狠無比的瞅著她。
她愣了半晌,看見蔣安安焦慮的眼神,不得不點頭承認。
“你打算阻止姜浩跟杜纖纖的婚禮嗎?”又有記者問。
“不是,”她慘白著一張臉,“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我今天在這裡……公開向姜先生道歉,也祝福他跟杜小姐百年好合。”
“那你跟唱片製作人孟樵的戀情是真的嗎?”
“不是,”她的額頭冒出冷汗,“不是真的。”
姜浩戴回墨鏡,冷笑著對記者們說:“大家聽清楚了,所有的事都是這位小姐自己一、廂、情、願。”他頓了一下,“我跟纖纖今晚的婚宴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至於孟樵幫纖纖製作的唱片,一定會如期發行的,再怎麼說,孟樵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縱然之前我們兄弟倆有過一些誤會,但畢竟血濃於水,我不會計較的。”
臣曼心底的震撼與恨意,就像沉睡了幾百年的火山爆發似的,她做夢也想不到,孟樵居然是姜浩的弟弟……
望著眼前卑鄙的男人,竟如此輕鬆地帶著勝利的好笑而去,閃爍的鎂光燈擾亂她的思緒,八年前她父親被調查局人員帶走的畫面又浮上她的腦海,新仇疊著舊恨,衝激成她內心強烈的痛楚與迷惘。
這時在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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