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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奴才來吧!”
黎婉鬆了口氣,秦牧隱醉酒後什麼都不管不顧,要是她扶著秦牧隱回到畫閒院。她的手怕真就廢掉了。
黎婉走得快,回到屋裡收拾了一番,才出門,全安與全平滿頭是汗,黎婉過意不去,“你們現回去休息吧,我扶著侯爺回屋!”
內室不是全安全平能進去的地方,二人鬆了手,秦牧隱全部的重量壓在黎婉身上,黎婉腳步不穩,差點往旁邊倒去,側著走了兩步才穩了下來。
把人安置在床上,黎婉先去簡單沐浴了一番,回到屋裡,給秦牧隱換了衣衫,擦拭了臉和腳,她才翻身進去睡下。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什麼東西溼答答黏著肌膚,秦牧隱睡覺喜歡一室黑暗,黎婉喜歡燃一盞燈,她隨了秦牧隱,剛開始幾晚都睡不著,後來才習慣了。
因此,她惺忪的睜開眼,什麼都看不見,不過,的確有東西啃噬著自己的臉,濃濃的酒味讓她回不過身,不確認的叫了聲,“侯爺?”
可是,沒有回應,呼吸間濃濃的酒味告訴黎婉,是秦牧隱無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隨即,黎婉注意到一雙手在解她的衣衫,毫無章法,她穿的寢衣右下角用繩子繫著,試了兩次都沒有解開,他的手順著衣衫滑進去,然後蓋上了她的柔軟,他的力道大,黎婉不舒服的哼了聲,聲若蚊吟,黎婉自己都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身子不自主的一顫。
她想著他,又怕他,黎婉想,還好他醉了,如此,二人就不會難堪了。
黎婉感覺在臉上作亂的唇漸漸移到了她的唇上,她身子一軟,被他舔過的地方酥麻微癢,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的唇間全是酒味,黎婉皺皺眉,不自主伸舌頭想舔一舔,猛然,貝齒被撬開,嗚咽全被他奪了去。
呼吸都亂了,黎婉心跳如麻,在黑暗裡,咚咚跳動的聲響格外刺耳,她鼓足勇氣,伸出手,解了他的中衣,光滑緊緻的肌膚讓她手掌燙得厲害,還好黑,不會被人看去臉上的神情。
直到熟悉的疼痛傳來,黎婉忍不住嚶嚀出聲,可是,聲音立馬被吞嚥,黎婉雙手越過腋下抱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重的侵入,到了後邊,黎婉意識都模糊了,只能感受有什麼滴落在胸前,唇間過渡的酒也會醉人,這是黎婉最後一瞬間迸發的意識。
隔日一早,黎婉早早的就醒了,全身散了架似的的疼,尤其雙腿,動一下好像就要斷了似的,她用被子捂著頭,總聞到有別於酒味不同的味道,黎婉立馬想明白了是什麼,面紅耳赤的探出頭,小心翼翼的側面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的手上有淤青,那是昨晚他按著她肩頭被黎婉抓的,他還在睡,面容透著疲倦,好看的眉舒展的揚著,嘴唇上有一兩處血跡,該是被她咬的,她痛,她難受,她無處發洩,只有讓他也疼。
秦牧隱頭痛欲裂,睜開眼,對上一雙欲語還休小鹿亂撞的眼神,有什麼片段慢慢在他腦裡組織成了場景。
她柔媚酥骨的肌膚,不大不小的柔軟,小小的兩顆櫻桃,以及會咬人的嘴,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果真,有兩處已經結疤了,這時,他才注意到手上全是抓痕,從手背蔓延到了手臂,他動了動肩膀,也有累死的疼痛感。
他不自主的揚了揚嘴角,除了疼痛,還有一種類似於饜足的快感,昨晚,耳邊不高不低的哭泣聲,求饒聲,以及後來她暗啞的控訴,秦牧隱低頭,某處又開始扶搖直上了。
他腦子裡清晰的記得每一處細節,她雙腿攀著他的腰,兩處渾圓摩擦胸口,雙手捶打他的胸膛祈求他快點,慢點,重點,輕點的嚶嚶聲,還有,最後,她咬在他肩頭最後倒床的姿勢,秦牧隱動了動雙腿,蓬勃有力。
忍不住,視線移到雙手捏著被角,嫣紅的臉上還留著昨晚後的餘韻的黎婉身上,秦牧隱心思一動,熟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