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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那點兒事兒多了,倒是什麼事兒啊,不說拉倒,我自己不會看啊!回身去灶上吩咐備下糯糯的粥,恐一會兒姑娘醒了要吃,這才莫轉頭守在跨院外頭。
再說曉曉,做了一場回到現代的美夢,一覺醒來,看到眼前碧青的帳子,忍不住嘆了口氣,終是夢,恐她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
“小小年紀嘆什麼氣,便沒愁事兒,也讓你嘆的有了。”慕容蘭舟輕聲斥責了她一句,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臉:“可還覺得哪裡不好?”語氣和緩,目光溫柔,有那麼一瞬,曉曉甚至以為昨兒那場雨是自己的噩夢,可惜她很清楚不是。
想起乾清宮裡慕容蘭舟那冷冰冰的語氣,不免有些懼意,身子忍不住往床裡挪了挪,慕容蘭舟哪裡不知她是怕了他,嘆了口氣道:“夫子真如此可怕嗎,便昨兒夫子惱的那般,也不過說了兩句言不由衷的冷話兒罷了,真要是能狠下心就好了,也就省的操這些心。”
見曉曉仍是怯怯的望著他,慕容蘭舟目光有些暗淡,站起來道:“前頭還有些事兒需料理,你好生躺著,我過會兒再來瞧你。”轉身囑咐芍藥服侍她吃粥吃藥,這才去了。
看著他的影子過了窗子,曉曉暗暗鬆了口氣,芍藥忍不住道:“姑娘可不該這般對相爺,從昨兒相爺抱著姑娘回來,就在邊兒上守著姑娘,事事親力親為,深怕旁人服侍不周,奴婢在相府這麼多年從未見相爺對誰這般好過。”
曉曉一翻身臉朝向裡頭,芍藥見她聽不進去,也只得閉上嘴,吩咐婆子守著自己去灶房端粥去了,曉曉其實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只不過真讓她怕了,慕容蘭舟那冷冰冰的語氣,那決絕的態度,令人不寒而慄。
雖說最終自己跟他出宮了,可如果自己昨天留在宮裡,或許今天他已經發難,曉曉心裡也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對慕容蘭舟就有偏見,覺得他搶了小白的江山,是亂臣賊子,可她是人,是人就會先入為主,她早就站在小白一頭了,還能怎麼著,來回搖擺的話,事情沒準更壞。
許是早積累了心病,在身體最弱的時候,忽然爆發,曉曉這一場病來勢洶洶,調養了半個月才勉強算好,不好也不成了,今天就是慕容蘭舟北征之日。
就在三天前,慕容蘭舟就跟她說的很清楚,無論去哪兒,都會帶著她,想也是,他如此忌諱小白,自然不會把自己留在京城。
號角聲,百姓的歡呼聲,搖山振嶽一般,震的耳朵生疼,曉曉悄悄撩起車簾一角往外望了望,能清楚望見側前方馬上的慕容蘭舟,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般英偉的一面,銀白的甲冑映著俊秀的臉龐,他的身姿筆直,像崖壁上孤絕的青松,甲冑掩蓋了他身上的書卷味兒,卻多了幾分決勝千里之外的霸氣。
忽然,她看到了小白,這也是她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裡見到小白,距離有些遠,曉曉只知道他穿著明黃龍袍,卻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不過猜也能猜得到,他現在指定恨死慕容蘭舟了。
那天之後的事,曉曉不想也沒勇氣去掃聽,她覺得自己是個懦夫,根本沒有面對的勇氣,她以前是高估自己了,她根本幫不了小白,這種形勢下,她能做的唯有混日子,她不想做隨波逐流的女人,可現實容不得她自己做主,她知道自己有些消極,可除了消極,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元宗五年六月二十,丞相慕容蘭舟領大軍北征,夏實錄中後來也只落下了這麼一句,因喬皇后在軍中隨行,史官對此未敢詳細記錄,畢竟史官也是人,是人就怕死,尤其元宗的性格慣以狠辣出名。
後來野史分析元宗這種性格的形成,或許跟他年少時被慕容蘭舟囚與宮中有關,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慕容蘭舟,大軍一路直達邊塞,與北兵遭遇,幾場仗打下來,北兵節節敗退,慕容蘭舟大軍乘勝追擊,一直追到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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