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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靈,怎麼了,你要去哪?”幸好鄭言反應得夠快,要不然就讓奚靈溜走了。
“你怎麼了?”鄭言關切地看著低著頭,不肯抬起頭來看著他的奚靈。
“沒事,我只是想回家了……”打死我也不敢承認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他。
站在酒吧的口門口說話吵架實在是太顯眼了,鄭言半抱半用蠻力把奚靈帶到一個稍微不那麼顯眼的地帶。
“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經營這樣的店?那我把它關掉就好了嘛。”足以決定上百人工作崗位的酒吧的生死,就這麼輕易地被決定了?
還沒有回去的經理在一旁聽得是心驚肉跳,他上面可是上有老上有老的,老闆要是把酒吧給關了,他們都去喝風啊?
我惱羞成怒地轉過頭來看著他,“我不是那個意思!”哪有人像他這樣的,那麼大的產業說關就關。要是真因為我,就放棄了他的一部分事業,我想我也不會高興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我怎麼樣都可以的。”鄭言小心地解釋著,生怕奚靈不高興。其實他也不是很拿得準奚靈和她父母的想法,如果單是他公務員的工作,雖然發不了財,但勝在穩定,伯父伯母想必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可有一天,他們知道他同時也在經營一家酒吧,就不敢再這麼說了。
大一那年,學經濟的表哥時不時地會玩一些股票,暑假的時候,他看到表哥在玩,引起了鄭言的注意。
在表哥的指導下,他大概地摸索著,沒想到買的股票都升了,居然賺了小百萬,而那本錢不過是爸媽給他存下來的每年的零花錢。
大二開始,他自己就開辦了這家酒吧,當然,出面的人不是他,他事先找到了一個管理酒吧,有數十年經驗的經理,明面上以那個經理的明義,實際上則是他一直管理著這家酒吧,直到大學畢業以後,他才慢慢地走到明面上。
我冷靜了一下,腦子才恢復了清明,他又不是在做什麼錯事,三百六十行,這又不過是他的副業,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壞事吧。
“總之你不要說什麼關掉它的話了,太嚇人了。”更不用說了是為了我才關掉的,那我成了什麼啊,一句話談不好,我不就成了那種不可理喻的女人了。
“你……你不介意嗎?”越是內向的人就越是喜歡熱鬧的地方,有時候,喜歡不一定就非要融入其中,不過是在一旁看著,那也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
那也是他的表哥,曾經帶他來過燈紅酒綠的一家酒吧,裡面聲音非常的吵雜,可也正因為是這樣,你傷心也好,難過也罷,在燈紅酒綠下,別人根本就不會在意你,才能輕鬆地把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出來。
要非所酒吧有什麼人罩著,那倒也沒有什麼,鄭言畢竟算得上是在官場上的,時間久了,認識一些領導當然也不在話下,更何況,他也能給他們時不時地行一些便利,那當然是一件互相不吃虧的好事了。
“其實說不在意那是假的。”我不喜歡這種地方,非常不喜歡,以前在公關部門上班的時候,拿下一些合同,往往就是看你的酒量,有時候我真想不明白國人的男人們都是怎麼想的,他們有時候也不是很想佔你身體上的便宜,他就是非要灌你喝酒,不一定是圖什麼,所以我才奇怪啊,一定要逼我們喝那麼多才肯籤那麼一份合同?!所以,我經常喝了又吐,吐了又喝地回來,不僅如此,還必須得穿得非常得有姿色,才能比較自信地出來,所以,穿十幾公分的高跟是經常的事,有時候一天下來,趕三兩場酒是常有的事。
我痛恨這些地方!只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到酒吧。
“老闆!”趙起高突然從後面叫了一聲,我嚇得尖叫出聲,“啊!”我驚魂未定地捧著胸,怎麼可以這樣,居然從後面過來嚇人?
“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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