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萬字以後找機會再讓他出一回場吧。頭一個亂入的,多少得給點兒福利不是?
第二十七章、平原搬兵
太史慈、是勳、翟煜,三人順利衝出重圍,一口氣疾奔出十多里地去。太史慈胯下良駒還能堅持,那兩人的坐騎速度卻不自覺地逐漸放緩了下來,於是太史慈乾脆略略勒馬,說:“且緩行罷,暫歇一陣。”
然後他突然轉頭,瞪著是勳:“適才那賊將,宏輔莫非識得的麼?為何阻我殺他?”
那會兒管巳突然出現,箭射太史慈不中,太史慈轉身射回,以他的膂力和箭術,是勳估計就算管亥親臨也未必躲得過去,更別說小羅莉管巳了,於是本能地給太史慈的坐騎屁股上來了一鞭。就這麼一鞭,太史慈出箭就失了準頭,正中管巳胯下戰馬的脖頸,那馬長嘶一聲側翻倒地,管巳一個飛躍跳下地來,堪堪避過死劫。
是勳本以為自己在後面這一鞭子,太史慈正在奔跑和酣戰當中,未必就能夠察覺呢,沒料到身為大將之人,果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時候太史慈問起來,他只好撒謊敷衍:“這個,恐是一時驚慌,鞭錯了馬……”
太史慈心說你坐騎的屁股在背後,我坐騎在屁股在你面前,這前後還能搞錯嗎?拜託扯謊也扯得有點兒技術含量好不好?當下仍然緊緊地盯著是勳的眼睛,低聲喝道:“休要戲言,且如實說。”
是勳沒有辦法,只好半真半假地老實回答:“那是個女人,大丈夫戰陣上殺個女人,也不見得如何光彩。”太史慈聞言倒是一愣:“是個女人麼?身量如此之小,我還當是個孩童,故此宏輔不想我殺他……”
“是女人,也是孩子,唉~~”是勳不禁長嘆一聲,只好把當日出遊踏青遭遇管氏父女之事,前因後果都簡略敘述一番,完了說:“管亥昔日放我一命,故不忍害其女也。況且此女又在沖齡,實不忍見其橫死……”
太史慈微微點頭:“原來如此,那也罷了。只是此女既然跟隨乃父謀反,又親執弓矢,即便此番我不殺她,料她終究不得好死。”
雖然這話確實有理,是勳聽了卻不禁心裡一抽……
一路無話,三人晝夜兼程,一直跑得戰馬渾身是汗,人也兩腿哆嗦,大腿內側的褲子都快磨爛了的程度,才終於在兩天兩夜以後,來到了平原國的國都平原縣,見到了新任國相劉備劉玄德。
是勳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前幾年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活下去,不至於跟這一世的爹媽那樣忍飢挨餓一輩子,最終還餐了外族(其實說不定倒是本族)的屠刀。等他終於順利地混進了樂浪氏府,生活環境改變了,生活質量有所提升,那麼對人生的期望自然也就水漲船高,琢磨著要怎樣才能活得更好,活得更有尊嚴——要是當時還整天只想著苟活是福,估計他不會奮起冒名頂替、李代桃僵的邪心。
尤其是,對於歷史的下一步走向,他比這時代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當世雄傑都要更清楚。天下行將大亂,亂世的百姓不如雞犬,自己要想提高生存機率,也得儘量從底層朝上層掙,只有爬得高了,性命和命運才能一定程度上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從樂浪跑來北海,繼成功地混進氏家為奴之後又成功地混進是家為主,他開始琢磨著要找個靠山了。終究以自己目前的身份地位,還有才能秉性,都不可能扯旗造反,然後王八之氣一放,金手指一開,立刻豪傑景從,打下片大大的江山出來。話說全靠著個人的努力就能雄霸一方的傢伙,即便在這個亂世當中也幾乎沒有。袁紹要是沒有四世三公的血統,沒有家裡幾個長輩在雒陽當高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