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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冬鬆開握住我的手,“你又不講。”
我咳嗽一聲,“嘛,這樣說吧,那天,姚婷雪送你圍巾的全過程我都看到了。”
趙寒冬眉再一挑,表示瞭解,但也沒有顯露出絲毫辯解的意圖。當天晚上他就問過我不是從藍玥和他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才跟蹤他們的,那個時間我沒有否認。是故他一定早就料到。
“所以,你在吃醋?”趙寒冬看著我,眼裡竟藏著笑意。
“吃醋”這個適用於女人的詞彙,從他的嘴裡吐出來用在我身上,讓我難免會感覺怪怪的。因為我是一個男人。
我得意道:“不過,後來人家不喜歡你了。”
我就等著趙寒冬問我後續,卻沒想到他笑了,“那最好。”
這樣的話,我們的對話也就結束了,可我有點不甘心,也想找機會把“吃醋”這個詞奉還給他,但最終我還是咬牙忍了下來,萬一我要說姚婷雪好像是對我有點那麼個意思,可人家又沒有明確跟我說過,那在趙寒冬聽來會不會就成了我妄想的笑話。
時間過得很快,這週末的早上,我還在被窩裡享受著難得能被太陽曬一次屁股的大好時光,去外邊晨跑的趙寒冬已經回來了。
我也是這段時間和他一起住才知道他有這個習慣,一週總會抽兩天去外邊跑步,其他的時候,有空就做做各種有氧的或是無氧的運動。看來要保持他這樣成塊的結實肌肉也確實是很不容易,就好像我媽每次燙完頭髮,都嚷嚷著要定型護理什麼的,不然那頭髮一兩週恢復原狀,算白燙了。
不久以後我就聽見了趙寒冬在廚房裡做早飯的熟悉聲響。說起來趙寒冬的飲食習慣也很有特色。早飯一定不會是像我一個人住的時候那樣萬年不變的,他這裡,早飯有時候是麵包西點,有時候是漢式麵點,有時候又是各種稀粥麵條。用趙寒冬的話來說,這早餐比中午和晚上的食物重要得多,吃得不好,就一整天沒有精神。
想來我自從住到他家,感覺下來,有一頓豐富的早餐,好像身體確實能儘快從睡夢中甦醒復原過來,坐在教室裡第一二節課的時候確實精神不少。
當飯差不多做好的時候,我就會被趙寒冬慣例地從床上拎起來。
我打了個呵欠,半眯著眼去洗漱,然後才搖搖晃晃坐到餐桌旁,他看了就笑我,卻又不開口說我這樣有什麼好笑,哪家青春期的少年每天早上起來不是這副模樣。
趙寒冬將早飯端上了桌。我一看,不錯,今天是餃子。
熱氣騰騰的白菜豬肉餡兒餃子都胖乎乎地堆在白色瓷盤裡,趙寒冬說要調料的話讓自己去廚房弄,我再打了個呵欠,這才拾起桌上的筷子,戳了一個一口咬上去,嘴上含糊不清說不用。
我眼看趙寒冬吃飯的樣子太過斯文,不由也跟著放慢用餐速度,看著他越瞧越順眼的臉,我不由開口問道:“趙寒冬你以前做過廚子嗎?”
趙寒冬聞言抬頭看我,一臉疑惑,“怎麼我就做過廚子了?”
我道:“實在是不可思議,你一個男人,竟然能做出這樣豐富的早餐來,而且一週七天,天天不帶重樣。“
我的話在趙寒冬聽來也是對他的誇獎,他笑道:“我倒是沒有做過廚子,這早餐我就喜歡豐富的,個人愛好而已。”
我一邊吃一邊點頭,“嗯嗯,老婆你這手藝真不錯。”
“什麼?”趙寒冬一愣,望向我,反應過來之後就哭笑不得了,“什麼老婆,不要亂喊。”
我道:“怎麼就不能喊了,你知道現在的00後在網路上都什麼‘老公’‘老婆’的,自由著呢,我比他們都大,我還不能這樣喊?”
趙寒冬還是一臉笑也不是怒也不是,“那是他們,記著,我是一個比你大了好幾歲的男人,而且,總歸說來也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