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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地失去,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淵,不停下沉。
老男人,是可愛可恨又可惡的化身(2)
我的外衣是露臍裝,輕輕一脫就會脫掉,單扣的胸罩兩個指頭一分就掉到了地上。他把我橫抱著放在腿上,解開了裙扣,扯掉了我的裙子,把我抱走進了臥室。
我殭屍般縮著身子,任憑他像一條狗一樣,從脖子舔到我的肚子,渾身似有千百萬條蚯蚓附在身上,有一種說出來的難受,又很刺激,我全身顫抖,僅僅用雙手緊緊地護住了內褲中的唯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在他強有力的手掰開我的手,想扯掉我的內褲時,我突然清醒了。可是,我的內褲早已溼了。
我在來月經的那一天,母親曾說,“不要讓任何男人脫你的內褲!除非你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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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你這個魔鬼,你想幹什麼?!”
我哭著喊,阻止他的進入。
“樂樂,我愛你!愛你……”
他依舊跪著親吻我,用力拉扯,想讓我就範。
我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睛,想放棄掙扎……心裡流過一絲安熨,甚至想嘗試一下……
突然一陣鑽心的痛擴散開來,我突然坐起來,狠狠往他的頭上打去。
“惡鬼!媽媽……救我……”
我喊得很響,幾乎是瘋狂地喊……看他裸露的身體還蠢蠢欲動,我的腳對準他的下身用力踢下去。
只聽他一聲大叫,捂著下身跑出了臥室,旋即,我就開始大哭起來,哭著哭著我睡著了。
醒來時,小姨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
我盡情地哭,像窩在媽媽懷裡吃奶的孩子,哭累了才睡。
斷斷續續哭了三天,越哭越委曲,似乎是丟光了面子,哭是找一種平衡。
爸爸媽媽來了,姨夫一直沒有露面。惹了禍的男人,一般情況下不敢面對現實,他派他的律師來找小姨和媽媽,要求離婚。
媽媽陰沉著臉,滿臉的怒氣,小姨眼睛紅腫。
我穿著淡藍色的碎花棉睡衣躺在床上,頭髮凌亂,臉色白得像一張紙。爸爸在房間裡一會徘徊,一會坐在沙發上沉思,拿不定主意。
“我們要起訴這個畜生!”媽媽憤不平。
我搖搖頭,眼淚又掉下來。我的Ru房腫漲,胸口痠痛,那雙粗魯的大手好象還在眼前晃著,蹂躪著我。
“如果起訴,我們要準備證據……他的律師等你答覆呢,按美國的法律,時間會很長,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爸爸臉色陰沉,猶豫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那也不能便宜了這個畜生!”
我目光呆滯,再次搖頭,對美國的法律,我不抱任何信心。
“……樂樂,你想怎麼辦?”
“爸爸,我不想起訴……再說起訴又能如何呢?我還沒有加入美國國籍……”
“為什麼?”爸爸吃驚地問,“他對你的傷害太大了!絕對不能饒恕!”
我閉上眼睛,酸楚的痛中有一種快感流過,後背一陣發涼,似有一雙眼睛從背後盯著我。那是一雙充滿深情與痛苦的眼神,像是姨夫又像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流露出來的。
那雙眼睛似乎在說,樂樂,求求你原諒我,我是喜歡你的,你的美麗與調皮讓我心煩意亂,才會讓你受到了不應有的傷害。
“樂樂……你怎麼了?渾身冰涼……”
我痴呆的樣子,讓你媽媽害怕起來,搖晃著我的手。
“媽媽,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樣的醜事……在同學面前,在朋友面前……我怕以後無法面對大家……再說,他並沒有非禮成……”
我說得很慢,聲音很小很柔,但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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