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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圖引領符柔再返費良城,尋到一家客棧悄然入駐,這才共訴心聲,文圖將這幾個月查詢秘密組織的情況一一告知,符柔也是將宮內發生的一切逐一闡明。
“做得好,做得好!”文圖連聲稱讚符柔。
符柔納悶地瞧著文圖,自己什麼也沒做啊,哪來的好!
文圖瞧出符柔不明,淡笑著說道:“沒做也是好,有些事情做的太過,反倒不如不做。”
符柔不明白文圖為何一絲也不掛念二妃被禁,幽然問道:“文圖,既然母后如此器重媛兒,為何還要將其禁足,已經四個多月,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是不是芙兒做的不夠,你在安慰我啊?”
“哪裡是!”文圖不斷點著頭,意味深長說道,“太后娘娘心智齊天,別說是你,就是皇上、太子、宗老出面求情,一定也是枉費心思,娘娘自有她老人家的苦衷啊……”
符柔一頭霧水,果然如文圖所言,這些人都勸解過太后,可是均無功而返,難道這裡有什麼玄機不成?心裡頭一著急,忽然喝道:“快說,因為什麼!”
文圖一愣,忽而哈哈大笑,俯下身子道:“是,公主!”
“不不,”符柔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公主,忙轉變口氣,“你說說看,我有些心急了。”
文圖背起手,踱步走到窗前,感慨道:“媛兒一入宮,便發覺了玉妃的不對勁,但是為了顧全皇宮,只好忍辱負重獨自進行感化,可是這樣一來,誰人都認為媛兒在針對玉妃,仰仗皇恩,肆意妄為與此同時,玉研也耿直相告,激怒了本想放過她一馬的太后娘娘,可是弒君一言既出,太后豈能饒恕,她最為忌恨就是不忠主上!這般情形下,媛兒自是四面受敵,太后娘娘也是極為為難,既不能昭示媛兒多次失態是為了救太子,又無法褒獎媛兒,唯一的辦法就是反其道行之,將其禁足殿內,這樣一干族老皇親再也無法責難媛兒,相當於將媛兒保護起來,太后何嘗不懼這泱泱皇族貴戚太妃皇妃聚眾發難!更有,太子與媛兒情竇初開,太后也怕畢兒為此怠慢了朝綱,復父皇之蠱,此舉確屬一舉多得啊!至於玉妃,太后也是觀其變審其勢,以罰代護,心裡恐怕在權衡利弊,到底可不可用,如何用。公主放心,媛兒那裡毫無傷損……”
符柔沒想到這一層,一邊為太后的睿智折服,一邊深深感嘆文圖的聰慧,可是畢竟親眼所見玉妃痛苦悔悟,還是心有餘悸,不禁再問道:“你琢磨琢磨,這玉妃,將來會如何?”
文圖搖搖頭,轉過身子看著符柔幽幽答道:“如果這個在下都能夠探明,心中就不會懼怕太后娘娘了……”
符柔聽見也是一凜,不禁為玉研擔心起來,見文圖愁眉不展,遂問及費良城的事道:“據你所言,當日暗刺皇兄與太子的逆賊窩居在此,聽聞聶將軍也在暗查此事,為何他們隱藏得如此深,一點訊息也透露不出?”
文圖嘆口氣,也許這正是任務所在,邊分析邊說道:“我幾乎尋遍了大街小巷,絲毫沒有進展,越是如此,越是可怕,那麼多一群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所以,我更加擔心……”
“我知道了!”符柔驚呼著跳起來,“那一定在你無法查到的地方,整個費良城只有一種處所你進不得,便是官府重地!”
文圖立即以讚賞的眼光瞧向符柔,不愧是穿梭師,雖然沒有醒悟過來,可骨子裡畢竟淌著穿梭師的血液,直瞧著符柔嬌滴滴紅了臉,埋下頭去。
唯有官府藏汙納垢,自己才查探不出!
如果這是事實,意味著刺殺皇帝絕非一己之私,而是存著巨大的陰謀!
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膽子?
任憑文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勢力在與朝廷做對就在此時,畢方也飛抵費良城,不斷在空中盤旋,似乎要揭示什麼,可終是人禽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