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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繡花,不再氣走教琴的師傅,也不再去偷偷溜到花園的水池邊上玩,真的,我保證“
彷彿怕王氏不相信她,舉起小手握拳,樣子可愛至極。王氏頓覺滿腹的煩心事散了個七七八八。
這個女兒她生的辛苦,當初嫁給蘇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蘇澈不樂意,她也有委屈。二姨娘是蘇澈的姨表妹,過了門,王氏才知道,蘇澈真心想娶的是這個表妹,因此對她頗有怨言。
多虧了她王家是風頭正健的仕宦家族,不然王氏相信,今天在這個宅門裡,她不定被欺負成什麼樣兒呢?
王氏性子好強,可偏生遇上蘇澈這麼個丈夫,夫妻恩愛就不要奢望了,可是即便如此,王氏也決不能讓周映雪那女人爬到她頭上去。
那女人專會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在丈夫蘇澈眼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思卻十分歹毒,當初她懷宛若的時候,她讓人在她的藥里加料,不是她發現的早,說不得就是一屍兩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還有她哪個女兒,去年親手把宛若推進園子裡的池塘,幸虧有個自己身邊的丫頭遠遠瞧見了,招呼人救了上來,不然宛若的小命早就沒了。
就是如此,那歹毒的母女她不過在院子外頭跪了三天,蘇澈就心疼了,說宛若畢竟沒事,就算了吧,說的多輕巧,沒事,如果有事不就晚了,蘇澈這心偏的令人心寒。真打量她好欺負呢?王氏清楚周映雪按的什麼心思,想如願上位卻也沒那麼容易。
去年出了宛若這件事後,王氏就和丈夫說把周映雪的兒子承安,挪到自己膝下教養,為此,真是大鬧了一場,最終丈夫妥協。
王氏知道,丈夫妥協的不是她,而是她背後的王家一族。王氏把承安放到身邊,果然周映雪安分了很多。
王氏不想這麼算計,可是不算計,在這宅子裡就生存不下去,說起來酸澀無比,好在女兒聰明伶俐,自從去年落水大病一場後,變得懂事很多,令王氏頗為欣慰。
這時候見她為了哄自己做出的小模樣,遂抱著她香了一口:
“我家宛若可是答應孃親了,以後再淘氣可不成的……”
娘倆個逗了會兒樂子,王氏身邊的管事孫婆子匆匆進來道:
“前面剛頭傳了話過來,說今兒晚上老爺在太太房裡用飯”
王氏目光微閃,淡淡的應了聲:
“知道了,你去讓小廚房掂量幾個老爺愛吃的菜吧,把年上舅爺從京裡捎過來的好酒,尋出一罈子出來”
“吩咐完了,低頭看看女兒,從妝匣子裡撥了撥,找出兩串晶瑩的瑪瑙串珠,給宛若圍在頭上的丫髻上,紅色清透的瑪瑙珠子,映著雪白的小臉,甚是清透好看:
“春梅,把姑娘這些日子寫的大字撿上幾篇好的,拿過去給老爺瞧瞧”
宛若不禁暗歎,她孃親其實挺可憐的,做一切事情,都是為了博得那個男人的歡心,保住自己的地位。
宛若對於她爹,實在沒什麼感覺,只見過幾次,而且每次都匆匆的,她爹根本連看她一眼都彷彿不大情願。
她清楚的知道,她爹不怎麼喜歡她,從來都沒抱過她,僅有見過的三次,每次都是為了承安過來的。
她爹重男輕女思想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不過,宛若覺得那位大姑娘比她強些,自己遭受的冷遇,估計是因為她爹不待見她娘,連帶的也就不喜歡她了,恨屋及烏,雖然達不到恨的程度,但是她爹對娘真是一點也不喜歡。
每次都是明顯的應付,或者還有厭煩,她娘看著厲害其實也挺能忍的,要是她的話,立馬離婚,當然,這不過想想,在這裡,估計死也不可能。總之,她爹和她娘就是一對不折不扣的怨偶。
“宛若,一會兒你爹來了,多對你爹笑笑,和她說說話,知道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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