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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結結實實地把我抱在懷裡,閉上眼睡得很迅速。
我的憋屈幽怨逆流成河,把我脆弱的心肝淹了個徹底,愣是半晌也沒睡著。安錦睡得很香,雙眼緊閉呼吸綿長。
我索性從他懷裡鑽了出去,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他翻了個身,砸吧砸吧嘴,睡得更加香甜,甚至還輕輕打起了呼嚕。
於是我更加悲憤。看得見吃不著,無疑是又人生一大悲。
披了衣裳走出房間,元宵聽到我的腳步,從夢中驚醒過來,搖搖晃晃地走過來舔了舔我的腳。我抱著它的頭,蹲在屋前看月亮。
元宵很仗義地捨棄了睡眠,陪我一起對月嗷嗷。我嘆道:“還是你最好。”
它似懂非懂,大概是感覺到我不太開懷,思考了一陣子,忽地一躍而起,拽著我的裙角往前。
我無奈地跟著它走到庭院裡的一顆桑樹下,它二話不說開始猛刨土。我心裡有數,準備再次觀賞它的老鼠戰利品。
它刨了個小土坑,將裡頭埋著的物事叼了出來,驕傲地遞到我面前。這回卻不是死老鼠,而是一枚魚形的銅符。銅符內以特殊的曲形雕了兩個字:南瑞。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不出意外,安錦的身份會在下章揭曉……
意外情況即:靈感橫向迸發,呈神展開的形狀蔓延了我的腦袋……
霸王們,該出水啦……吼吼吼
三十八章 安宅之秘
安錦的報復,維持了三個時辰。事實上,當我抱著元宵在月下抒完了情,帶著滿身寒露鑽進薄被的時候,他的手臂便已伸了過來,把我牢牢地又按回了懷裡,翻身覆了上來。我還當他夢遊,嚇得一動沒敢動。他的眼睛睜開些許,很邪惡地以餓狼撲食的動作咬了我的肩膀一口。“去哪兒了?叫我等那麼久。”
我疑惑地推他。“你不是睡著了?”
他恨鐵不成鋼,忿忿地扯著我的衣帶。“你就不能霸王硬上弓?”
我頓悟。原來他裝了那麼久,就在等我忍不住先非禮他。
我嘆息一聲,趁著自己還有些神志,語重心長道:“想要的話你得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總不能你不要我趕著上,你要了我還能不給——唔!”這禽獸……居然連話都不讓我說完!
他揮戈南下,我奮起反抗,奈何敵我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節節敗退。他攻城掠地,我潰不成軍,最終舉白旗,連連討饒。他得意洋洋,在我方城池留下恥辱的標誌,盤桓不去,直到我方精疲力竭,只得任他揉圓搓扁,捏成一方砧板上的五花肉,讓他吃了個心滿意足。享用完畢後,侵略者終於沉沉睡去,還沒忘了把他的勝利果實緊緊抱在懷裡,大有恨不得睡夢裡也能再多吃幾次的架勢。
其實我也挺滿足,然而這種完全失去自主權的處理方式依然令我忿忿,於是趁他睡得沉,偷偷在他屁股上留了個牙印,以洩心頭之憤。洩完憤後,悲從中來。
蕭遙這輩子,難道都只能在安錦睡著了之後才能翻身做主人?可悲,可嘆!
書齋裡頭的春宮畫冊,全被安錦搜刮了去,美名其曰替我保管。我當然不敢說這些是畫偶借給我的,只好眼睜睜看著他把那些書抱走,百般痛心地要他保證絕對不會對這些畫冊進行慘無人道的毀滅性打擊。他勉強答應,順便還對我的品味表示了質疑。
沒有了春宮畫冊的書齋,在我的眼中已不再完整,我頗感惆悵。人生寂寞如平地積雪,總有個人在你上頭踩來踩去,上個腳印還沒消失,後一個腳印又疊了上來,踩著踩著也就習慣了。
跟被人踩來踩去的鬱悶相比,那枚被元宵翻出來的魚符在我心頭的分量倒是更沉重些。
雖然未曾細想過安錦的身份,但我也明白絕對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而從現在的種種跡象看來,難道安錦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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