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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抗議他採取的辦法是,含住了他的唇。
曾經的極樂以此為契機噴薄而出,禁慾了許久的趙儼祗情動難耐,不顧一切地掠奪索取起來。
謝清陷入了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春夢裡。夢中他同趙儼祗情意尚濃,他縱容著那人的荒唐肆意,也縱容自己沉溺於其中。滑膩的泉水慢慢緩解著初時的不適,後背卻被池壁硌得生疼;為了遠離池壁,他只好把自己向身前人貼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自己才被抱出水中。
出了溫泉有些涼,謝清往某個溫暖的懷抱裡拱了又拱,直拱得那人沙啞著聲音說:“懷芳,乖一點,我又要給你蹭出火來了。”
一身的水氣被迅速擦乾,謝清依舊迷迷糊糊。他只記得乾燥溫暖的被褥,以及夢的後半段,他看不清,唯有感受著疲憊與歡愉夾雜其間。
趙儼祗一朝獸性大發,哪裡還停的下來。他不知靨足地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謝清半夢半醒間啞著聲音求道:“不,不要了。”那聲音裡甚至帶了哭腔。趙儼祗俯下身,愛憐地吻住他,安撫道:“乖,再一會就好了。”
事實證明不清醒的謝清好騙得多;他聽了這話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直到被吃得渣都不剩。
謝清第二天醒來時看向趙儼祗的眼神,很有些譴責他“趁人之危”的意思。不過謝清想得很開,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矯情也沒有意義。倒是趙儼祗見他一派的平和淡然,心裡愈發忐忑不安起來。
趙儼祗和謝清在甘泉宮住了大半個月。直到九月初的時候,謝清有一天一覺醒來,推開窗戶一看,一片白雪皚皚。
謝清立刻就高興起來,他推推趙儼祗,興奮地叫他:“陛下,陛下快來看,下雪了!”
“啊?”趙儼祗兀自好眠,聽了謝清在叫他,揉著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謝清跪在塌上,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趙儼祗一言不發箍著謝清的腰把他拖回被窩裡,同時彭地一聲關上了窗,不悅地說道:“你胡鬧什麼,這風這麼冷是你能吹的麼?”
謝清窩在趙儼祗懷裡異常乖巧,以至於令趙儼祗感到十分訝異。果然,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謝清便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對趙儼祗說道:“阿元,咱們待會去看看雪,行嗎?”
趙儼祗真想說不行,可他見謝清眼巴巴地看著他,拒絕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
最後還是他妥協,朝食後陪謝清出了門。只不過謝清被他裹得跟個球似的基本看不出原本的體型,也有些怏怏不樂。
在一株光禿禿的梅樹下,趙儼祗打趣道:“哎,聽說你最愛惜容貌,我原先還一直不信;不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謝清的臉立刻就板了起來。他白了趙儼祗一眼,道:“胡說什麼。”
趙儼祗大概覺得逗謝清十分有趣,於是扳過他的臉,故作驚訝地跟他對視說道:“朕登基第二年,你奇襲狼牙城,聽說你當時因為臉上被劃破了一點,而好幾天不出屋不見人,有沒有這事?”
“那是因為臣病了,一直昏了三天!都怪魏質,口不擇言亂說什麼我破相了不見人。” 謝清一臉飲恨:“怎麼?這事後來傳出去了?”
“那是自然,當年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北平侯愛惜相貌甚於女子,要不怎麼傳到我耳朵裡的。”其實倒也沒傳的那麼廣,只不過趙儼祗對謝清的事特別上心而已。此時他看謝清一臉的羞憤欲死,心裡樂開了花,假意安慰道:“哎,你彆氣。你長得好,愛惜容貌也是應該的。”
謝清:……
謝清的悶悶不樂只有一會工夫,片刻後,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雪吸引了。趙儼祗樂得陪他胡鬧,兩人把侍者趕得遠遠的,在雪地上折騰起來。最後謝清成功地把一團雪塞進了趙儼祗的領子裡,得意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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