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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被秦姌的資訊素包圍,溫清蘊臉色陰沉,秦姌莫非想要強行標記她?
抱住溫清蘊的秦姌暫時沒做什麼,只是窩在了溫清蘊的頸窩,肩膀抖動著,喜極而泣,胸腔裡有無數的話要說,不知道從何說起。
溫清蘊無暇去管秦姌此時在做什麼,她穩住自己的手,拿到一次性針管吸取一些剛才配置的藥劑。
藥劑還沒有稀釋,溫清蘊不知道這麼一點效果會是什麼,但是秦姌若是真的想要做什麼,她不會對她客氣的。
「好香……」溫清蘊感覺腰被秦姌的雙臂緊了下,緊接著從秦姌口中發出兩個字。
溫清蘊盯著秦姌的脖頸手中的針管朝著那個方向扎去。
「栗子,我好想你!嗚嗚嗚,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了?」秦姌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讓溫清蘊的身體僵住。
栗子這個名字,只有五年前時,秦姌叫過她。
她不想給她叫病例號碼,知道她的資訊素味道是栗子味兒,就稱呼她栗子。
這個名字曾經聽起來是甜的,現在聽起來五味雜陳。
「小栗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對不起,我沒能找到你。五年前那次,你一定是被我傷到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粗魯了,再也不想見我了?栗子,對不起,我好想你……嗚嗚嗚……」秦姌繼續嗚咽著說道,聲音哽咽極為委屈。
溫清蘊眼神失去焦距,腦海里出現五年前的往事。
自從母親去世溫清蘊就患上了自閉症,家裡除了父親和傅媽誰都不理會。
自身遮蔽了外界的人和事,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才能信任外人。
那時她只是一個縮在自己世界,孤獨卻沒有痛苦的人。
上大學時,她被一個學姐介紹進行資訊素撫療緩解症狀。
她接觸了好幾個撫療師,唯獨秦姌的資訊素是讓她最舒服放鬆的。
所以她在她那裡開始進行撫療。
撫療師可以選擇公開身份或者不公開,秦姌的身份是公開的。
秦姌對她的個人資訊一無所知,她卻是知道她的,住址,樣貌,家庭狀況等等。
秦姌讓她初步信任,用了半年。
也因此,在她突然陷入情熱期控制不住資訊素時,就近找到了她。
五年前那次,是的,這個傢伙的確很粗魯,她醒來時差點走不動路了。
這些她並沒有怪她。
只是因為太難為情,想要藏起來,才匆匆離開的。
她雖然是她信任的,但是在當時並不是完全信任到可以交付所有的程度。
若不是那次後意外懷孕,她可能不會那麼早的找到她。
可是……
她完全和自己認知中的那個人是兩個人。
撫療室裡的溫和資訊素,變得暴躁侵略性極強,言語失禮,眼神輕佻,見錢眼開……
對於稍微有姿色的oga都眼神就移不開。
一切都讓她失望透頂。
她不想再理她。
她也絲毫沒有傷心,或者試圖做什麼挽回,只是很周到的演戲,在父親面前做一個好妻子,將表面功夫做足。
等父親生病,她便露出她的爪牙。
她只是將她當做工具,當做掌控溫氏集團的跳板。
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oga,她是不會和她結婚的。
結果,她現在說對不起,說想她?
她這是演戲,還是依舊不知道真相真的在懷念當年?
或許對五年前那個朦朧印象的人,她是喜歡的,若不然也不會在易感期叫她的名字。
若是當初就對她說清楚,她是會有所轉變嗎?
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