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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嬌。而我,長相太過平凡,能夠欣喜的也就是那雙眸子。
阿姐說,陌兒是我出生那日,白雪紛飛時,被人遺忘在路上。阿姐說,但凡遺忘在路上的,便是最珍貴的。
阿姐說的話,我堅信。可是,阿姐近日對我說了謊。她執著我的手說,浮歌,你看,阿姐和你沈大哥在一起多年,但從未有過正式的儀式,阿姐的年歲也不小了,阿姐想安定,浮歌,阿姐知道你最貼心。阿姐想請你幫個忙,待阿姐上了花轎那日,你,你能不能搬出去?
我不懂她的意思,我沒有說話。阿姐放下我的手,轉過身子,浮歌,阿姐是為了你好,日後,你會懂的。三日後,便是我和你沈大哥成親,那時會有人來接你。
我看見阿姐抬起了手,我知道她是哭了。可我還是不明白她的話。我沒有拒絕。
阿姐嘆了一口氣,提起裙襬想要走。
阿姐,浮歌雖不懂你的意思。但,浮歌心裡很明白,浮歌的命是阿姐給的。自小到大,但凡阿姐說的,浮歌都會聽。所以,這次也不會例外。
阿姐還是沒有回身,她只是定下步子聽我說完。我看著阿姐的背影,我很難過,我使勁的扯起嘴角,看著天,我記得有一個人與我說過,浮歌,不開心了嗎?那就抬頭看看天。我照做了,儘管那個人他不存在,他只是每晚來我夢裡。
“浮歌?”
“嗯?啊?”
“你走神了。”陌兒將我腦後的一縷青絲順至胸前,有些惱怒的拍拍我的肩。
“陌兒,你那麼好看,日後定會嫁個如意良人。”我笑著說,縱使笑得難免牽強。
陌兒不說話,只是同我笑笑。
我起身跺了跺腳,將有些褶皺的裙襬整理好。突然想起了昨夜春雨淅淅瀝瀝後,我的同心好像沒有搬進屋子。同心,是一盆鳶尾花。是沈大哥在我去年生辰時,送我的禮物。沈大哥說,鳶尾花是同心的意思。此後,我便叫它同心。
“陌兒,我的同心怎麼在屋子裡了?是你搬進的嗎?”剛走到窗外,望著同心以往的‘家居’,卻未曾發現同心的身影。我從窗外探著頭,陌兒正在抱著同心往門外走。
”你昨晚給同心澆水後,便睡下了。夜裡又下起了小雨,同心還很小,就像是浮歌,總是需要被照顧的。”陌兒將同心放回了’家‘,擺弄了下同心的小胳膊小腿,而後欣喜著將我從窗上拉下。
由於她的拉力有些過猛,我還是意料之中的身子有些搖擺。“哎呀呀,陌兒,你說你這麼好看,你怎麼這麼蠻橫啊?腿,腿,腿,我的腿。”
聽到我這般喊叫,陌兒依然無所動容,只不過在我喊腿時,停下了她的大跨步。
當然,我的腿時沒什麼事,只不過是我的腿跟不上她的腿。我知道,陌兒她會停下的。喊腿只不過是我冠以使用的小伎倆。陌兒是我阿姐外的阿姐。
陌兒轉過身子看著我齜著牙咧著嘴,她跺著腳,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浮歌!很好玩嗎?!你,你……”
“我,我,我怎麼啊我?”看著陌兒生氣的樣子,我覺得特別開心,順著她的話,我學著還做著鬼臉。
“你混蛋!浮歌,你混蛋!”陌兒又跺了一下腳,提著裙襬跑開了。
我望著她跑開的身影,覺得今日異常的愉悅。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其實,陌兒害羞起來還真是很好看呢。好看歸好看,人都跑沒影了,還是要追的。
等跑到廳堂,看到那麼多人頭,我才想起阿姐說的話。貴賓。今日有貴賓來訪。可是,這麼多人頭,到底哪一個才是貴賓的頭,亦或者這些頭都是貴賓頭?
呃,那個阿姐旁邊的阿嬸絕對不是貴賓,一看便知,頭上梳的窩窩頭。沈大哥身旁的兩位有點像貴賓,穿的那麼好,腰間還彆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