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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做夢都夢見你呢。再說了,什麼吃貨啊,別光說我。”武振邦兩杯枇杷酒下肚,很滿足地放下酒杯:“小叔還不是在家不怎麼吃飯?你看他,才幾個月沒見就瘦了這麼多,他就是不說罷了,他比我隱藏得深多了。其實一樣好吃!哼!”
“兩吃貨。”程希撅撅嘴,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那就在這兒吃吧。一會兒舅舅就該回來了。多了你們倆個,我得多準備一些。”說著,轉身向廚房走去。走進廚房,剛放下案板,程希停下來,看看自己踩著凳子,手拿菜刀,包著圍裙……突然覺得,怎麼這麼悲哀啊?難道以後要成為他們的專業廚娘?自己剛才心裡的高興是怎麼回事?自己已經徹底向媽媽級婦女進化了嗎?以養兒子的心態交朋友?不行,不行,不行!
越想越不甘心,程希放下菜刀,氣哼哼地走出去,叉著腰,正要義正詞嚴地發表一次演講,突然發現二小已經從豎直狀態變成躺平。那張自己打算當擺設的婚床,二小齊整整地倒在上,睡著了!程希一口氣憋住,看著二小齊頭躺著的樣子,心裡的古怪不知道該怎麼抒發。
忘了,枇杷酒也是酒啊!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北大附中的朋友,本文真的是架空,沒有任何影射。
初為大學生的舅舅
給二小蓋了被子,脫了鞋,程希推了一把,二小就自然而然地翻了個身,從橫躺變成了順躺,各自沉沉睡去。
這應該不是喝醉吧?就算一個人酒品好,也不至於叔侄倆酒品都這麼好才是。程希細細看了看臉向自己這邊的武振邦,果然是兩個黑眼圈。剛才見面太興奮,沒注意到這些細節。這兩傢伙這兩天都做什麼去了?累成這樣?難道真的是在找自己沒找到?程希有些納悶。
不過,既然累了就睡吧。程希索性取了圍裙,決定不在屋裡做飯了,不然一定很吵,讓他們睡不好。三月的天氣涼涼的,正是睡覺最好的天氣。程希不想打擾他們的好夢。
把莊園做好的菜一盤一盤地拿出來放在桌上,不方便起火悶米飯了,就拿出一厚沓玉米薄餅當主食。想了想,把早上拿出的那一罈子枇杷酒拿出來,同樣放在了桌上,因為自己和二小喝了不少,再加上給王教授灌的兩瓶,所以所餘不過小半罐,到時可以讓解信誠帶回去給他的舍友嚐嚐鮮。
又拿出那本自制的記事本,繼續未完的工作,才寫了一頁半,就聽見門嘎吱一響,把記事本往莊園裡一丟,抬頭就看見解信誠略帶興奮的臉。他張嘴正要說什麼,程希連忙把食指放在唇間,做出“噓”的動作,解信誠一愣,順著程希的動作看過去,正好看見武振邦睡得正熟的臉。
“咦,他倆怎麼來了?”解信誠洗了手,拿起筷子,邊吃邊問。
程希把剛才二小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解信誠聽著皺了皺眉,筷子停了一下,說了一句:“沒關係,希希開心就行。我還擔心在大學校園裡希希沒有朋友會寂寞呢,現在算是有一點放心。這倆小子雖然……但對你還算純樸。”
啥叫對我純樸?程希心裡彆扭了一下解信誠的用詞。抬眼看著他,突然笑起來:“舅舅,你這身打扮可真有範兒,走出去肯定人人都覺得你是當官的。”說著,指著解信誠中山裝的前兜裡插著的兩隻鋼筆,笑不可支。
程希想起前世對八零年代的一個笑話。說是胸前插一隻鋼筆是文化人,插兩隻鋼筆是當官的,如果插三隻鋼筆的話……那是修鋼筆的。程希雖然沒見過修鋼筆這個行業的人物,但還是覺得這個總結著實有趣。算是這個枯燥時代裡少有的娛樂精神。
解信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兩支鋼筆,也笑了。這算是一種時髦的打扮方式,就象夏天的時候在白襯衣前兜裡塞一包大前門,有意讓大前門的煙盒圖案從白襯布裡透出來一樣,擺的就是這個款兒,程希的話說,就是低調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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