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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一凜。
“這叫冷泉,是女子美膚之聖泉,浸泡其中能膚細肌嫩、宛若蓮辦般細緻白皙,吹彈可破。”清腹穢,濯體惡,汙濁不生。
美目倏地一眯,氣抽入鼻。“你不會那麼做吧!這泉水會冷死人。”仙亦然。
“不會什麼?你倒是說來我聽聽。”周寄傲眼露興味地撫過細滑玉臂,一抹幽光一閃而過。
“不、不行,我一定會凍死。”她堅決的後退,不肯屈從。
“我陪你一起死。”真要凍得死人就不會令人趨之若狂了。
“什麼?!”
尖叫聲未起,水波先濺,仙子輕盈的身影終究敵不過男人的蠻橫,青蓮一有逃走跡象,如影隨形的大掌順勢一攬,指纏纖腰丟擲臂彎。
撲通一聲,人落水揚,濺起的水花和虹影相輝映,出水芙面更顯嬌美,低溫的流泉凍出桃腮暈酡,紼麗旖旎好不動人。
蓮在潭中,人在蓮間,點點美色綴著湖光山色,終究是人比花嬌,或是花色襯托出人兒的柔美,那一瞬間的青蓮竟美得讓人忘了呼吸。
“好美……”風寄傲忘情的低喃,掬起垂柳般的柔絲輕握掌中。
人間僅有的絕色。
“嘶……好冷!”她覺得四肢都快凍僵了。
冷泉,顧名思義自是冷得寒徹骨,叫人難忘凍冽的滋味。
“很快就不冷了,你會發現它是人間美味。”暗沉的黑眸盯著水面下兩朵雪藕,玉潤珠圓地誘人採擷。
“人間美味?”他犯傻了嗎?竟用美味來形容眼前的景緻。
胸前一顫,青蓮微微咋舌,霎時明白他口中的美味指的並非荷生綠波的美景,而是她這朵活生生的清蓮呀!
“你穿太多了,少穿一件才不覺冷。”他伸手一揮,扯下她蔽體的外衣。
這是什麼謬論?為好色找藉口。
單衣微掀,香肩玉露,嫋娜纖巧,嬌豔輕靈,半點紫雲染嫣色,酥胸羞掩透著含露嬌輝,水媚腰身疑無骨,若隱若現地遮下住春色。
青蓮雖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已被健壯的男性胸膛迷惑住,兩眼睜大的盯著寬厚胸膛逐漸逼近,身上衣物也一件件減少。
不識銷魂味,不知人間極樂。她此刻腦中浮現這句話。
“這是不對的……”青蓮虛弱地低哺,推拒的柔荑反而攀向健背。
“得享歡愉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絕對沒有錯。”就算有錯也是她美得太誘人,叫人情不自禁。
風寄傲裸身將她抱離水深處,就著淺水灘一嘗初綻的紅杏,不讓她醉人的風華溜掉,一再以唇舌吞噬她口中的嬌喘。
流泉飛瀑,荷心輕顫,花開三月猶帶春,見羞的林鳥飛向葉密處,斜照的落霞移至山腳下,一場雲雨竟是情縫時。
風,帶著涼意地催人早歸。
重帳深下莫愁堂,臥後春宵細細長,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唯教桂葉香,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未妨惆悵是清狂呀!
“還是錯了……”青蓮失神的哺語,枕臂相偎。
“是錯了,看你下回敢不敢無動於哀,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他要她無時無刻的惦著他,不可一日或忘。
“錯在遲了十四年……”她早該一嘗人間情愛,以致錯失了多少極樂。
“你說什麼?”他沒聽到“十四年”,光那句“遲了”就夠他火冒三丈。
風寄傲從不認為自己是善妒的人,但她的話讓他無法等閒視之,那句“遲了”到底是為了他有感而發,還是為她錯過其它男子?
他很介意,非常介意,礙於顏面問題又開不了口,氣悶在胸,陰沉著的臉不似剛由魚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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