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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鼻僅露雙目。平民打扮的人,雙手揮動,大踏步進入院中。
“什麼人?“章姑娘沉聲叱喝,她已發現凶兆,“不許亂闖,你們……”
一陣頭暈目眩.一陣噁心欲吐。
她大吃一驚,不等她有何反應,頓感天旋地轉,頭重腳輕,一栽便失去知覺。
在昏厥的前一剎那.他記得聽到江南一枝春和葛佩如同時發出的驚叫聲,和身軀摔倒的聲音。
最後的聲音,是長春公子關上房門的聲響。
張天齊的房中,氣氛一緊。
三位風華絕代的美婦坐在上首,她們是葛姑娘的母親楊氏、二姨楊娥娥、奶孃方氏。
有了婆家的女人,通常不向外通名,似乎連名字都隨出聞而消失丁,稱某某氏的機會也不多,只隨夫姓稱呼。
所以張天齊稱楊氏為葛夫人。
另一面,坐著章春姑娘的僕婦章二、扮書童的侍女小桃,兩人憂心忡忡,六神不定。
僕婦的名好怪,通常女人罕有以排行為名的,男人卻十分普遍。
張天齊心中雪亮,這僕婦功臻化境,輕功的速度超塵拔俗,真實身份絕不可能是僕婦,章二的姓名自然靠不住。
但他當然不便問,他不敢問。
“我是在內間洗漱,聽到隱約傳來的多少走動腳步聲,一時心動,才出去察看腳。”張天齊神色凝重地加以說明,但晚了一步所有人都不見了。
“我攔住一位從鄰房出來的店夥.據他說共來了九名身份不明的人,揹走了幾位旅客上屋走的。”
他取出葛姑娘的短匕首攔在桌上,搖頭苦笑。
“令愛的匕首遺落在雪中,不是失手遺落的,而是失去知覺之前,故意插入積雪掩藏的,可知來人事先已有了周詳準備,悄悄埋伏在四周先暗中施放迷魂藥物,然後快速現身四散撤走。”
他加以補充:“兩位姑娘素不相識,為何同被擄走,莫非是同一個仇家所做的勾當?諸位從往昔的仇家身上追查,必有所獲。”
“江南一枝春也被擄走了。”僕婦章二說 “起初我以為是她安排的陰謀詭計,查過她的行囊遺物,這才知道她並無其他同黨,早膳還留在桌上呢?”
“長春公子那些人,老身都問過了。“葛夫人不安地說,“他的人都在房內,門窗緊閉,門外又有了暖簾密不透風,聽不到外面任何聲息,所以不知道那些人是何來路,沒有絲毫線索。”
“青天白日他們公然在客店擄人,可知這些人膽大狂妄,決非無名之輩。”張天齊推凳而起,“咱們分頭找線索,愈快愈好爭取時間,不能坐在房中憑空猜測。”
“屋頂積雪不可能不留下痕跡,在下這就立即著手進行。
咱們在此地交換意見。”張天齊思索了一會說。
“對,事不宜遲。”僕婦章二欣然同意,“老身這就外出找人協助,告辭。”
片刻,張天齊出現在右面院角的屋頂。
他估計得相當正確,來人不可能全是踏雪無痕的輕功絕頂高手,即便是,也不可能長期使用。
果然不惜,屋頂留有撤走時的遺痕。
他是一個追蹤的行家,不必多費心思,便找出負有重荷的人所留下的足跡。帶了昏厥的人重量倍增,行家可以精確地分辨出來。
足跡延伸至十餘幢房屋後,然後跳下小巷撤走了。
很不妙,小巷中的積雪有不少人踏過,不易分辨誰先誰後。
他找到附近的民宅,詢問了不少人,最後運氣不差,有人看到三個人從巷尾走的,的確帶了像死屍一樣的物體。
半個時辰後,他出了北關進入城東北的積雪林區。
蜀岡,在府城東北四五里,是本城的名勝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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