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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男人形象,他們不僅達不到“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的壯懷激烈,
同樣也達不到“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蒼海”的豪氣干雲,他們甚至達不到
“冥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和“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悽美、悲涼。
當他們在砂鍋、鋁鍋和搪瓷鍋裡反覆地品嚐日常歲月的滋味時,又背離了現實
世界中的男人形象,在他們展露身手的地方,我們看不到“格瓦拉式”的激情、
“金斯堡式”的衝動和“克魯亞克式”的永遠“在路上”的勇氣。
下廚的男人有的是一個世俗、日常、溫暖甚至不免平庸的市民社會需要的那部
分樂趣,這部分樂趣自有它的道理,它們是形而下世界中的鎮靜劑,但它們不應進
入一座已經擁有世界第三高樓、即將擁有世界第一高樓城市的價值系統,也不應成
為這座城市了民的一個評判尺度。讓男人去做他最主要的事情:構建精神和物質的
大廈。間或地,他出現在廚房間,那只是為了變換一下他的生活節奏。他沒有必要
在這個地方樂此不疲,更不應該與其打成一片而反覆下廚,以致最終把自己變成了
廚房中的一把湯匙、一口鍋子和一罐甜得發膩的蘋果醬。
至於我們每個家庭的廚房活計,如果我們想得理想一點的話,我們可以託付給
了不起的比爾·蓋茨先生,他和他的微軟公司應該為男女徹底平等時代的到來作出
一些貢獻。”
女人的“解放”指日難待
在二十世紀即將結束而二十一世紀馬上到來的時刻,有許多事情讓我們充滿了
信心,但也有許多事情讓我們繼續沮喪,其中之一便是今天的女人還遠遠沒有獲得
對男權社會而言的自由心態,沒有獲得自身意義上的真正解放。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社會意義的解放當然早就完成,這是被過去的歷史所證實
也被今天的現實所闡述的,我們不是從七十年代的“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格言前進
到了八十年代的“女強人”以及九十年代那些牛毛般密集的“女白領”嗎?在上海
這座產生了遠東最為壯麗的折衷主義風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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