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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鬆開她,面色冷漠指了指他們兩個,淡淡道:“把他們兩個關進大牢。”
官員遵旨,四個官兵給他們兩個拴上鐵鏈帶了出去。眾女子分別解救,發了銀兩放回自家中。
星掛上空閃爍,秀梅才趕到青樓門外與花然月會合,並抓到了騙人騙財的老太,原來她是一個男人,男人假扮的老太太矇騙善良女子上當。
想起幾個月前在這裡發生的事,花然月仍是心有餘悸,這一次可算平息。
逃過一劫
夜盡頭不宜趕路,便尋了客棧住下。
花然月半夜起身,披上外衣,妝容梳扮仍是白日的模樣,不容褪色。輕啟門扇,探出腦袋,卻見門口兩個錦衣衛如睡飽了一樣精神十足的站著。
錦衣衛冰冷嚴肅的神情,讓走廊也透出涼風冷氣。
花然月只覺深陷鳥籠,永琰命人看管嚴謹,生怕她逃了去。依依脊樑骨收回腦袋,退進房內。
忽的,窗邊飄過聲音。
花然月收緊床單系在一起,順著窗戶趴了下去,自行誇著說道:“還想看著我?永遠不見了,皇上,皇后。”說罷轉身離去。
夜深人靜,月色下她的身影格外嬌瘦,沿路牆根靜步走著。
花然月心跳加速,若是逃了,藏在哪裡才能不被找到?紫禁城真真不屬於她這般女子永駐,後宮嬪妃非富即貴,而她一介民女,攪進皇宮不該如此。
雖不知皇后真正用意,但皇后待她不薄,若不是那日永琰在房間裡折騰,也許不這麼排斥紫禁城。
不知為何,現在逃了出來,腦海裡總閃現著那日與永琰纏綿的畫面。這是怎麼了,難道一日為妻生了感情之意?他可不像一個丈夫,又怎能跟他渡過一輩子呢……
正想時,身前閃過兩個黑影,回頭已看到兩個身形高大,遮面的男子,左邊的男子微微一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三天了,今天就是殺你的最好機會,這可是你自己逃出來的。”
聲音似曾聽過,花然月一怕,向後退了幾步,指著後方:“奴婢參見萬歲爺。”
兩個蒙面男子愣眼看她,猛地回身,身後僅有房屋與街上陳設,沒有一人。
待兩人扭回身時,花然月已跑遠了些。
一人加步疾跑到花然月面前,一掌打在花然月頸部,她哎呦一聲向後倒去,只覺頭暈腦脹快要昏去。
自己絕對不能暈倒,暈倒了就真的沒有人知道她遭遇不幸。
花然月聞出了蒙面男子身上的味道,根據聲音和氣味,沒有猜錯,應該是此次出宮其中兩個錦衣衛,這兩個不是守在她門前的,而是緊隨在永琰身邊。
那麼,他們兩個是皇上派來殺她的?
若是,錦衣衛武功高強,今晚她是難逃死結。那不如死個明白,花然月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一人從懷裡掏出瓷罐,“主子讓你死,你不得不死。誰讓你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的女人,又生得這般美麗,果然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花然月從話間聽出,這應該不是永琰派人殺她,若是的話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在客棧賜一瓶藥,她便活不過下一刻。既然他們兩個時皇宮裡的人,背後指使他們的人一定有些地位和權利。
誠妃?如貴人?還是……皇后?不,皇后惜她為己,怎會殺她?花然月只見過後宮嬪妃裡的皇后,誠妃,如貴人。根據面前的錦衣衛話裡推算,殺她的人應該是個女子,話裡滿是醋意。
花然月淡然一笑,“兩位替主子辦事,我也理解。你們沒看出來嗎?我這是在逃走,我要離開這裡。我不管你們的主子是誰,我想今後我也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了。不如放我離開,也省了你們一瓶藥。”
蒙面男冰冷一言,“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