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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不便,這一輩子,他都無法與他並駕齊驅,只能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過著單調無味的生活。
厭煩的甩去種種糾結,取笑自己的多慮,以他的身體狀況,還不知能陪殘念走多久,他能多活一天就是老天給他的一天恩賜。
轉頭移向木桶旁,搭著衣衫的木架上,有個墨綠的小錦囊掛在上面。伸出光潔細瘦的手臂,取下錦囊。猜想,這個一定是躲在廟內的人落下的,由於當時情況緊急,他一時忘記,也就把它帶在身上。這些天,他也請將軍府的人去破廟內看過,想要物歸原主,卻聽回來的人稟報,破廟內,沒有任何人。
蘇然拎著小小的錦囊,猜不透裡面到底是什麼,若是貿然開啟,有些不尊重失主,反觀,若是開啟了,指不定可以從錦囊內的物品,查到失主的蛛絲馬跡,不失一件好事。兩兩相較下,蘇然伸出另一隻手,仔細的解開錦囊口上的綠線,倒出裡面的物品,只覺手心上一片冰涼,蘇然忍不住露出驚歎,手上的,卻是一塊猶如棋子大小的墨玉,質地滑潤,透徹,再看形狀,小巧精緻,刀工完美的琢成了一個小盤子。對著盤心,玉中,居然有一絲隱隱發光的淡黃紋洛,*成一枚不知名的花形,這些就像被玉匠客意鑲嵌進去一樣,顯得詭譎華麗。
“這塊玉盤,應該不是普通的玉。”合起手掌上的玉盤,想著自己有些孤陋寡聞,猜不出玉的出處,不如給殘念看一下,他的見識比自己廣,一定可以看出玉的來歷,到時,就能找到失主了。
剋制完身上的奇癢,蘇然穿戴好衣物,坐在屋內等著殘念,卻不見回來。夜深人靜,擔心著他的安危,蘇然握緊手中的玉盤,準備出去找他。
路過花園,獨見消沉的鮮于聖,坐在亭中,喝著悶酒。
蘇然扯緊外披的風衣,心疼的不敢靠近那個平日看似平靜,原來已經崩潰的男子。
“小蘇。”鮮于聖注意到前方止步躊躇的人,招手道,“你過來。”
蘇然緩慢的靠近繼續喝酒的男人,站在一旁,儘可能的勸慰:“皇上,請保重龍體。”
鮮于聖一臉悲苦的搖著頭,放下酒杯,後悔的說:“當初朕若是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怎麼也不會趕懷書離開朕的身邊。”
蘇然咬著牙,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男人,最後,只能詢問:“皇上,餘伯伯那些年在皇宮,可有仇人?”
“你的問題,殘念也問過,懷書其實是一個很怯弱的人,根本不會得罪人,若說對他懷恨在心的人,當年,除了小婷外,就是因為我對他的極度溺愛,而善妒的後宮。”
皇上口中的小婷想必就是消失的鮮于婷,由於鮮于婷的消失,也就是癲狂的那即,餘家尚在,所以,鮮于婷不是兇手,然後,就是後宮,他早聽聞過後宮爭寵明爭暗鬥,能夠支撐到最後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可是,皇上廢除後宮,也是在餘家完好之前,她們都被貶為良民,沒理由再去騷擾餘家,那後宮就沒有,眼前飄過一抹高雅的倩影,不對,後宮還有一個人。
“皇后。”蘇然脫口而出,當他看到鮮于聖鐵青的臉色,才明白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沒憑沒據的,他怎麼能懷疑天陌的國母。
鮮于聖轉而一想,換下臉色,“你跟殘念一樣,他也開始懷疑雪兒,整個後宮,只有她一人是安然存在的,但是,雪兒沒有殺懷書的理由,也許外面的人以為當初朕廢除後宮,獨留下皇后,必是餘情未了,可是他們都錯了。”鮮于聖垂首看著空蕩蕩的酒杯,“朕與皇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只有兄妹之情,並無夫妻之實,何況,她另有所愛。”
蘇然愣怔,聽鮮于聖一說,他也想到皇宮以前流傳的一則後宮小道訊息,盛傳,皇后不能生育,以致幾年後,都未能誕下龍子,當初他還很奇怪,一般女子無子即可休妻,可是皇上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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