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大難不死的小隊長(第1/7 頁)
面對小隊長的怒氣衝衝,梓桐尹好說歹說連拖帶拉才將他勸回來。
能看得出,他雖然給了梓桐尹面子,回到他們家的屋裡坐下也是胸口起伏明顯。
呼吸急促,證明小隊長囿於亮還在生他們家男人李俊芳的氣。也不能全怪李俊芳的錯,他是根據村幹部以往的為人,走家串戶,特別是針對外來戶和企事業單位的生意人,確是李俊芳判斷的那樣。
失誤的是:人家小隊長囿於亮是好心好意來提醒一下。
因為在他們家買房子時候,他原本就是想告訴李俊芳和梓桐尹,孫雨晴他們家老宅基地真的是凶宅。至於是不是凶宅,如果單憑聽別人說小隊長囿於亮也不敢下這個斷章。主要是他也曾經目睹過,囿於亮這個人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敢冒言進諫。
他有生以來,除了在李俊芳他們家的魚塘裝電燈時吃過一次虧。
在孫雨晴他們家老宅基地,他也曾遇到過一次危險。
在魚塘遇到的是和黑白兩位美女婆娘劍拔弩張,結果,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昏死過去。他渾渾噩噩中知道自己不是黑白兩婆娘的對手,在即將自己還有一丁點意識的最後一刻,他利用亂墳場的墓碑作為保護自己的掩體。
因為他知道,石頭儘管被人用著墓碑,但它具有靈性。
霜打雪奪,日曬雨淋,千年巨石早已經出神入化,成精有性,如影隨形。我們知道,但凡日子久了的東西,包括動物和物質,都有了與人一樣的靈性。生命他們本身就有,而且遠遠超過我們人類。
但具有和人一樣的靈活機動的意識靈感,那就得看他們的造化。
有的千年,有的需要萬年,甚至還有的需要幾萬年,上億年。
動物界,我們聽得最多的是狐狸成精,黃鼠狼變成黃大仙。老水牛成精會說人話,大柳樹成精,砍它一刀鮮血淋漓。所有這些都不是空口無憑,而是有著世人都無法解釋的精靈古怪現象,人們只能將這種現象統稱為靈異。
小隊長囿於亮在受到魚塘驚嚇的教訓之後,他從來不上墳燒紙的人,從那以後也開始燒紙祭祖了。
儘管如此,在一個陰雨連綿的夏天夜晚,他一個人從馬家蕩的西碼頭書記柏學成家裡喝酒回家。應該是深夜十點多鐘,先從書記家喝酒結束,他因為遭遇魚塘偶遇鬼魂算計,所以,一直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便要求早點回家。
怎奈,書記柏學成有一個愛好,喝了酒不是打麻將就是去浴場洗澡。
今天,他沒有邀請諸位去浴城,而是對各位說:“諸位,剩著酒性,我們今天幾個來幾圈麻將怎麼樣?”眾人聽了先是彼此忽視,接下來連連點頭,沒有反對的意向。小隊長囿於亮一個人不能搞特殊,儘管他內心裡是想盡早回家。
只可惜一桌四個人,他如果走了柏學成的想法就落空了。
你說作為書記的下級,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角色。那柏學成正在興頭上,掃了書記的興等於是打書記的臉,這種事普通人都做不出,何況他是書記的兵。勉強坐下來的小隊長囿於亮,明知道自己是個被嚇過一次的人,唯恐書記的命令難違。
不得不坐下來呼啦呼啦,逼上梁山打了三圈麻將。
由於自己心裡有事,所以打麻將也是人在朝中心在漢。三圈下來自己輸得一千多。散場之後各自打散各回各家,他一個人悠悠盪盪。帶著輸錢的不快,觸黴頭悻悻不快往家走。他們家從西碼頭的柏學成家途中必經孫雨晴的老宅基地。
沒路燈,先是從大堤一路行走。
路兩旁的大柳樹上,一群群候鳥聽到腳步聲“拍拍”起飛。呱呱的叫聲劃破夜空,驚得路兩旁的草叢中的黃鼠狼亂串。小隊長囿於亮被腳下穿過的黃鼠狼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眼見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