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流逝的異域情感(第4/4 頁)
和自己丈夫孫道良在一起的日子,總能海闊天空,雲山霧海。
忘乎所以,淋漓盡致的愛,以及銘刻在他內心裡的無盡的回味。
李湘怡之所以對孫道良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她會換位思考。
在她想孫道良切夜難眠之時,逆向思維告訴她,自己的男人也許這一會也在想自己。兩個心靈相通的人靈魂深處,無處不在緊密相連。男人想自己老婆,和女人想自己丈夫,這兩者到底有沒有區別,李湘怡認為,還是女人比較煎熬一些。
你看動物世界就會明白,雄性動物在選擇配偶時,它們只要嗅到雌性發情的氣味,便一發不可收拾。哪怕豁出去以生命為代價,在所不惜。所以,雄性動物沒有堅守,或者說沒有從一而終的義務和責任感。
它們對異性的感情,來自於雌性激素的誘惑,或者說是雌性對來自雄性動物身上的粗野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屈服、或者說是認可。雌性動物在發情期間,多半是處在被動狀態。它們被雄性追逐,來自多重雄性在決鬥中那種確立勝利者的滿足,令雌性不得不投以羨慕的目光。
猶好比有實力的男人,仰仗自己實力與權威,征服那些頭高八丈的女明星、女強人一樣。所以,我們說:男人的一身,和雄性動物形似雷同的地方,無非是不停地尋找發情的雌性。從一而終,對他們倆說,那便是一種束縛。
而女人的一生,除了等待,便是被動。還有一種你不得不承認的東西,就是被奴役。
我所指的奴役,象徵著她們主觀上的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附和、屈從。被權貴、金錢物質、黑惡勢力脅迫等等的違反女性本身意願的,又使得她們無能為力,但又不得不忍氣吞聲的,李湘怡認為都是男性對女性不正常的被動的逼迫或者說是返祖的野蠻行徑。
因此,說女人不想自己丈夫,那也太虛偽了。有男想女人,即有女人想男人,上帝從來不虧待任何人!只能說由於條件和環境的限制,想了也是白想,不如不想。或者想了,過不了這道坎,便是主動出擊,那便是紅顏禍水,紅杏出牆。
或許別人會這麼做,李湘怡能保證,她絕對不是那種潘金蓮式的女人。一雙腿夾著枕頭睡覺,李湘怡已經習慣於這樣的動作。記得那是個不眠之夜,想孫道良想得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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