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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吃醋的男人真討喜。
“餓不餓,我去給你端一碗粥過來。”男人說完便真的穿著居家的衣褲下床。
片刻後,薏米粥的香氣就傳了過來,調動了她所有的味蕾。
顧顏涼盤腿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喝粥,小半碗粥悉數吃到了肚子裡,果然飽後思淫慾的攬著季承淵的腰,在他的側臉上親了親。
面對顏涼主動的親暱和投懷送抱,季承淵自然是十分受用的高興。他任由她抱著他,輕輕拍她的背,任由沉默侵染了整個臥室。
“別讓我依賴你。”她在他懷裡靜靜開口,聲音悶悶的。
季承淵摸著她的頭髮,溫潤的語調融合在清甜的空氣裡:“不是你依賴我,而是我依賴你。”
有一句話,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顧顏涼不認同,季承淵也不敢苟同。
他們是平等的俗人,他希望她和他同樣強大,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一些物質化的東西打動。
打動這個女人唯一的途徑只有付出真心。
從盛夏到秋末,他步步為營,她步步淪陷。
這就是他想要的,愛她,於是想給她最長情的陪伴和自由。
愛,是一把鋒利的雙面刃。一邊是最極致的溫暖,另一邊則是最極致的痛苦。這一晚痛苦的人是季勒言。
他離開拍攝基地,驅車漫無目的的遊走在空曠的馬路上,看著仍在副駕駛座的手機,莫名沮喪。
他的車裡已經找不到香菸、打火機這類東西,只因為她說,介意煙味所以他決定不在車裡抽菸。
等她的時候他在車外抽了很多的煙,整整一包,最後煙盒和打火機都被他遠遠的扔了出去,因為壓抑,因為緊張。
此刻他煩悶不已,在車裡犯了煙癮。
遇到顧顏涼那一年,季勒言20歲,步入20歲的小夥子,在很多人眼中還很年輕,毛頭小夥子應該是肆意而為的年紀,但那一年的他忽然就過了程兇鬥惡的年紀。
那一晚,他把鬱結難書的幼稚拋棄在了,開始學會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但如今的這一個夜晚,季勒言去買了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他把車子停在了傾城夜總會的門外。
朦朧迷離的燈光下,季勒言靠著車門,手裡夾著一支菸,火光明滅閃爍,腳下少說也有十幾支菸頭。
男人眸色黑沉,略顯陰鷙。
秦無闕和蕭洛已經在傾城的包廂裡醉生夢死,他們打電話約了季勒言,難得他再次應邀一起出來玩。
夜風很涼,季勒言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條常年被封凍,進行冬眠的蛇,任誰也無法觸控心中的那份柔軟。
原本是足夠冷漠的人,不貪婪溫暖,但在蘭安市,他失了陣腳。
扔了菸蒂,他走進了傾城,卻沒有直奔包廂,而是坐在了一樓的吧檯處。
在裡面碰到幾個富二代,典型的紈絝子弟,看到季勒言,往跟前湊,最後乾脆湊到了一起。
這些人身邊無一不跟著一兩個妖豔的女人,季勒言平時偶爾跟他們接觸過幾次,但不熟,也不屑熟。
如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只當他們是空氣,連虛偽應酬的心思也沒有。
那麼拼命的灌酒方式,一杯杯名酒入腹,看得眾人一個個摸著鼻子,坐在一旁不敢吭聲,直覺一向冷傲的季勒言今天有心事。
蕭洛下來尋人,就看到了幾個紈絝公子哥坐在季勒言的身旁,當事人無視這些人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機。
待蕭洛走近才看清楚手機螢幕上的東西。
那是一組號碼,沒有名字,反覆的看,就是沒有撥打的意思。
不知怎麼的,他隱約覺得那是一個女人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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