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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問季勒言的事,他也沒提。
季承淵去了浴室,他的臉,隱有笑意,隱有憂慮。
一個轉身的距離,他看向鏡子,秋日深夜的鏡子裡滿是水氣,是顏涼在鏡子裡留下的字,三個字,直抵季承淵的心房。
悄無聲息的三個字:我愛你,此刻在他眼裡是靈動的。
他知道,顧顏涼鮮少說我愛你之類的話,他們兩個人都很少說。他倒是沒想到,顏涼會有這麼浪漫的一面。
他的喉結輕滾,笑著喊道:“顏涼,能幫我拿一條浴巾嗎?”
過了一會,熟悉而輕巧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季承淵看著磨砂玻璃門,喉嚨和身體同時都有些發緊發燙。
女人表達愛意,是細心體貼,是偶爾情話甜膩,但男人往往把愛直接轉化成實際行動。
或許是禮物,或許是比如此刻的慾念。
是骨子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渴望。
門被推開,顧顏涼走了進來。她不看季承淵,倒是直接看了一眼鏡子上的字跡,她就知道……
這一個畫面,讓季承淵身體上的焦灼和緊繃幾欲爆掉。
他的妻子,他的顏涼,此刻已經褪去了浴袍,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但浴巾沒有遮住的肌膚卻是比浴巾還要白瓷的吹彈可破。
顏涼轉過臉,就看到了季承淵眸色幽沉,深邃,微笑成熟惑人。
兩個人都心生感慨,他感慨妻子的美。
是的,“很美”。
貌美如花,悄無聲息。
而顏涼則感慨他的淡定,是的,可真“淡定。”
男人走過去,一雙手臂牢牢摟住了她。
入目,是季承淵深情不壽的臉。
她這一夜心生不安,卻怕他過多憂慮,她用眼眸裡的風情遮住憂慮。踮起腳尖,伸手環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顏涼……”季承淵沙啞出生似是想說些什麼,最終將語言化成了舉動,緊緊攬著她,他只有在她身上,才有沉淪的熱情。
顏涼將頭埋在他的肩窩,沉默不語,季承淵也不再說話了,因為他說過一句話之後,就直接淹沒了她原本失了節奏的呼吸。
他說:“不說了,我知道你等不及了……”
這一夜,顧顏涼用情事遮掩情緒;季承淵用情事發洩了情緒,發洩情緒,但動作溫和不失力道……
翌日,顏涼醒來,窗外已經大亮,床畔沒有季承淵的身影。
她揉了揉臉頰,坐起來,才發現已經快八點了,昨夜睡的太晚,這一刻她的黑眼圈有些重。
她起床直奔洗手間,不用找鏡子也知道自己一定憔悴的很。
擠牙膏、倒水,刷牙,抬臉看鏡子,她怔住了。
脖子上滿是吻過的痕跡,不,確切的說是季承淵吸出來的……
有緋紅的,有青紫色的……
她還在鏡子前發呆,季承淵尋人不見,便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在發呆。
“是不是很浪漫?”
他的話裡帶著笑意。
顧顏涼滿嘴裡都是刷牙刷出來的泡泡,她有些無語。
這人啊,怎麼就這麼壞呢?
她吐掉泡沫,又漱了口,才嗔怒道:“你故意的吧,我今天還要去拍戲呢!”
因為還沒來得及擦嘴,嘴角還沾著些許白色的泡沫,季承淵拿過毛巾,替她擦了一下嘴角,聲音清潤動人:“小妖精,因為情動所以難以自持。”
季承淵,蘭安市商界傑出的領頭人,雖然不到三十歲,但在商海名聲大噪,能讓這樣自持的一個男人喚上一聲“小妖精”,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很多人或許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