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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月華進來就福禮。
大公主自然站起來回禮,謝過她。景華也站起來迎了一迎,請她到桌邊坐下。
三公主把跟著的人都打發走了,才翻了個白眼,“你們剛剛說什麼呢?我一進來就不說話,是不是說我壞話呢?”
這從何說起?任何人到了,說話人都理應停下話頭的啊。景華只長她半歲,並不慣她這惡意揣測的壞毛病,理都不理。
大公主做主人家的,笑著圓場:“三妹妹說哪裡話,我們剛剛說針線女紅的閒話的。”
“哼,針線,二姐,你懂什麼針線?”三公主毫不客氣,人都打發下去了,說幾句話誰會跑去宣揚。
“是啊,大姐哄你呢。我們說琴棋書畫,想著你不懂,才換個說辭,不忍落你面子罷了。”
三公主氣鼓鼓道:“你說我不懂琴棋書畫?”
景華笑問:“難道你懂?”
“哼!”三公主重重一哼,卻不說告辭的話,又氣鼓鼓問:“大姐姐,你就看著她這麼欺負我?”
“三妹妹誤會了,不過姐妹間說笑,哪裡說得上欺負。我這裡有御膳房出來的點心,今日生辰,父皇賜的,三妹妹嚐嚐看?”
三公主接過點心盤子,拿起就往嘴裡送,嚐了嚐撇嘴,“也沒多好吃,和我平時吃的一樣,父皇的御膳我是常吃的。”說完,驕傲得巡視兩人一眼,大公主生辰才能得的點心,她可是日常都吃的。不想兩人都微笑看她,一點兒不接話茬,大公主更沒有黯然神傷的模樣,三公主顯擺不起來,悶悶坐到窗邊,寧願逗廊下的鳥雀,也不和今天的壽星說話。
捱到用過午膳,三公主迫不及待帶著一群宮人赫赫揚揚的回去了。
“大姐姐受我連累了,明年我提早一天給大姐姐慶生。”兩人都是聰慧伶俐之人,看三公主明明不高興卻強忍著,明顯是領了死命令過來的。若不是景華在,皇后不願大公主被拉攏過去,又想磨一磨三公主的性子,何必讓她來。
以往,先皇后還在的時候,都是賜下禮物,並不讓大公主去謝恩,只是讓她和蘭嬪清清靜靜慶生,生辰姐妹聚會也不是定例。說來說去,還是受了景華連累。
大公主並非狹隘之人,笑道:“與妹妹何干?我在宮裡一天天也是無趣,妹妹來了,我只有高興的。”
“天不早了,大姐姐和蘭嬪娘娘說說話,我先回去了。”景華也不虛客氣,寒暄幾句,麻溜告辭。
又過了幾日,景華從父皇口中聽說:“你們小姐妹感情是越來越好了,聽說瑤華生辰那日,你們姐妹還關起門慶生來著?”
聽說,聽誰說?自然是聽皇后說了。不管三公主在壽星面前如何表現,無人說到皇帝跟前,他自然以為女兒們和睦,而誰有會到皇帝跟前告這個不高明的狀呢?
景華燦爛一笑:“父皇吃醋了不成?大姐姐還給父皇獻了湯,父皇忘啦。”
“你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皇帝敲了她的頭一記,沒在慶雲宮用膳,趕著回宣正殿處理政事去了。
大皇子、三皇子已經出閣讀書,三公主在父皇面前也是貼心小棉襖,父皇身邊都快沒有自己站的地兒了。
景華不驕不躁,只細細關注著宣正殿的訊息,某日聽說父皇在演武場,心下一動,換了一身騎裝趕過去。
演武場上,皇帝也是一身騎裝拿著白蠟杆的齊眉棍和禁衛軍統領蕭文對練。明明正值冬日,兩人卻額頭冒汗,遠遠望去,渾身都是熱氣蒸騰的白煙。白蠟杆狠狠撞在一起,又狠狠分開,重重的腳步踩在青石磚上,陽光下能看見灰塵與光影共舞。輕薄的騎裝勾勒出手臂腰腹的肌肉,令人移不開眼。男人的勇武與力量,都在這細微騰起的灰塵與白煙中。
在場外看著他們對練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