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宵夜宮廷美，才情綻光輝(第3/7 頁)

寶劍。

江浩然端起酒杯，酒杯在他手中仿若一個精緻的小世界。他微微欠身對唐玄宗李隆基說道：“聖上，這大唐的江山在您的治理下，如世間最璀璨的明珠，光芒彷彿穿透雲霄，讓全世界為之矚目。”唐玄宗李隆基聽了，臉上的笑容如春風拂過湖面。

此時，江浩然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開始講述邊疆戰事。他和高力士那次小酌中，談論的正是藩鎮節度使做強做大，最終脫離中央政權的束縛。高力士在安祿山身上看得更為透徹，他斷定此人以後必會禍亂大唐江山。他倆約好，如有機會面聖，需一唱一和地以戰事作為鋪墊，向唐玄宗李隆基陳述節度使割據政權的高危風險，高力士必會向唐玄宗李隆基慷慨陳詞，由他引出皇帝矇在鼓裡還不知道節度使擁兵自重的危險，今晚不正是為高力士創造了大好的機會嗎？江浩然聲音低沉有力：“聖上，邊疆敵軍如飢餓的野狼在邊境虎視眈眈，氣勢彷彿能撕裂天地。但我大唐將士個個如勇猛的雄獅，毫不畏懼。”他的描述誇張形象，讓唐玄宗李隆基仿若看到邊疆戰火紛飛的場景。唐玄宗李隆基皺起眉頭，目光變得銳利如鷹隼，眼神中透著擔憂。楊貴妃微微皺起眉頭，眉間的憂愁如淡淡雲霧，輕聲說：“這戰事可不能掉以輕心呢，聖上。”高力士見狀，終於等來了自己插話的機會，他插嘴道：“回稟聖上，奴才有事稟報。”唐玄宗李隆基看了一眼高力士道：“公公有事速速報來。”高力士繼續說道：“朝廷聖旨到不了邊陲，邊疆急報也傳不到聖臺啊。”唐玄宗聽後，勃然大怒道：“兵部幹什麼吃的？”高力士忙補充道：“責任不在兵部，如今藩鎮做大，一些節度使擁兵自重。”唐玄宗李隆基怎會不知道軍情急報的傳遞和管理主要由兵部負責。兵部作為一個重要部門，負責軍事組織和軍事行動的規劃與執行。具體到軍情急報的處理，唐玄宗李隆基被高力士這番話驚得那眯縫的眼睛突然睜大，酒也醒了一半，怒吼道：“我大唐十大節度使，是誰？誰敢如此大膽，鬧割據一方？高公公，你如實向朕稟報，如有隱瞞，朕治你殺頭之罪。”高力士聽說“殺頭”二字，嚇得撲通一下跪地，“聖上，不是奴才不如實稟報，是奴才實在不敢啊！”他偷偷瞟了一眼貴妃娘娘，楊貴妃並未正眼看高力士，但他的話語卻讓她心裡七上八下，高公公說的這個擁兵自重的節度使該不會是乾兒子安兒吧！唐玄宗李隆基聽他這麼說，怒火中燒，拍桌而起，吼道：“你這狗奴才，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今晚才稟告，要不是江愛卿說到邊疆戰爭，還不知道你瞞到什麼時候呢？大唐的江山都是朕的，朕叫你說的你老老實實統統道出。”此時楊貴妃心裡捏了一把汗，高公公要說的那個人千萬不能是安兒啊！江浩然一看火候到了，心想我得添一把柴，讓火燒得更旺，把那個擁兵自重的節度使燒出來，他道：“公公，這個擁兵自重未來會造反的節度使，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能冤枉一個忠臣哦！”高力士被皇帝如此逼問，楊貴妃的眼睛死死盯著，又被江浩然這麼一激，心理防線如大壩決口，洪水氾濫。一個人再好的心理素質，在這身份特殊的三個人之中，也經不住這般折騰，心理防線終會突破。不過，高力士一天到晚跟在皇帝屁股後面，見過的大人物和世面太多太多了，常言說“衙門口放個棒槌，三年都能成精”，這高力士跟著唐玄宗李隆基混了幾十年，即便不成精也成了精，他已滑到泥鰍掉進油缸裡——又光又滑的地步。他抬頭看了看楊貴妃，又轉頭看了一下唐玄宗李隆基，欲言又止。此時唐玄宗李隆基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他的任何一個動作和眼神都逃不過皇帝的鷹眼。他心裡在想，如果把安祿山有造反圖謀不軌說出來，以後和貴妃娘娘就不太好相處了，他左右為難，如果不說那就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條，看來今晚是躲不過去了，說還是要說，但可以說一半。想到這一層，仿若撥開雲霧見太陽，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