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第4/4 頁)
絲連著呢!
“嘎吱”一聲響,長亭一抬頭見屏風後一個健碩的身影,長亭趕緊拿帕子給玉娘擦了擦眼睛,再一個探身從暖榻邊的匣子裡抽出盒粉膏來給玉娘勻在臉上塗妥當,不叫人看出來之前哭過,玉娘甕聲,“。。。蒙拓而已。。。”意思是沒需要遮掩,長亭輕聲道,“別介,他那幾兄弟,事兒都是通的,萬一叫嶽番聽見你還哭了,他指不定又得意又憐憫呢!”
長亭話音將罷,蒙拓換了一身常服進來,看玉娘也在,先問了聲好,再看長亭案桌上擺著地產賬簿,道,“看了一天了?”
長亭將賬簿往前一推,笑著,“沒,玉娘過來了一直在說話呢。”看看玉娘再問,“許久沒見阿番了,他上回是跟著去了邕州的吧?現在回來沒得啊?”
“一早回來了,昨天才夥同幾個弟兄出去喝了酒。”蒙拓不以為然,今日心緒有點好,落了座和玉娘玩笑道,“往後你說說他,喝酒夜歸,再這麼下去,小心早死。”
玉娘一向裝不來,臉色差極了。
長亭臉色也差,天天和兄弟喝酒也不正兒八經地想一想他和玉孃的事兒。。。蒙拓見長亭面色一沉再看看玉娘,這人最近日子過得舒坦,不僅幼稚還蠢得不行,乾笑兩聲意在緩和氣氛地說了如下的話,“也沒去風月之地,那些弟兄吵嚷著要去,嶽番每回都沒去。”
長亭偏過頭去。
有的人說話要錢,蒙拓說話要命。。。
玉娘臉色更難看,憋了一上午的氣,一下子站了起來,也不留飯了,噼裡啪啦對著蒙拓發氣,“有你這麼對著還沒出閣的姑娘家說風月之地這種事兒的嗎!嶽番嶽番嶽番!嶽番關老子屁事!他喝死了也不是我去給他收屍!”發完氣,心情舒暢地朝長亭揮手告辭,臨行前還順走了長亭那盒粉膏。
蒙拓瞠目結舌地看看被砸得晃來晃去的門框,再看看氣定神閒的長亭,頓了頓方覺委屈,“嶽番喝酒,她對我發啥氣啊。。。”
長亭看了這男人一眼,說他冷峻城府深也沒錯,最擅長悄不做聲地陰人吞併,說他幼稚木訥也沒錯,擺明了兩個女人臉色都不太好了,還敢接著往下說,說來說去連煙花之地這種東西都說出來了。。。長亭搖搖頭,拍拍蒙拓手背,應道,“哦,也沒事兒,可能是因為我挑的那幾個人都不太好,阿玉正憋著氣兒,你又不長眼地往上撞吧。”
“挑的啥人啊?”蒙拓好奇。
長亭雲淡風輕,“阿玉要嫁的人。”
蒙拓不覺大愕,隔了半晌喝了杯茶方反應過來,試探著開了口,“我以為,玉娘要嫁給嶽番啊。”
大家都這麼以為,所以他老岳家才一點不著急對吧!
長亭呵呵笑起來,笑靨如花,再拍拍蒙拓的手背,“您可別這麼以為,也快讓嶽番那小子別這麼以為。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見過在陸家整整教養了兩三年的姑娘有難嫁的嗎?嶽番不著急,咱們也不著急,先慢慢相看著呢,等崔家姑娘嫁進來了,咱們鏡園也得辦樁喜事呢,都有幾家人選了呢,只是還沒定,我預備的是出一萬兩,也給你定的一萬兩銀子,到時候記得通知賬上從你私庫裡頭劃哈。”
蒙拓臉一僵,比蒙拓臉更僵的,是正對著他坐的嶽某人。(未完待續。)
第兩百七四章 為難(中)
第兩百七四章 為難(中)
嶽番重複了將才蒙拓所說的話,“。。。長亭正給玉娘在相看郎君?”嶽番不可置信地再重複一遍,“相看郎君,相看什麼郎君?玉娘要嫁人了?為啥啊?”
軍帳中空間狹窄,蒙拓自鏡園出來當即馬不停蹄趕往營中,將還在營中操練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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