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5 頁)

”

牛魔王對白骨精和小青冷聲道：“還不走！”

白骨精和小青雖然不甘就這樣離開，但是迫於牛魔王的命令，也只好飛了上來。

“公子！”女王朝著半空伸出手，“不要走！公子！”

秦焰焰突地轉身：“夠了！”

女王被她突然的怒火嚇了一跳，那天秦焰焰的威嚇讓她到現在依然心有餘悸，一時嚇得不敢出聲。

“你知道他是誰嗎？！”秦焰焰拉著牛魔王道，“他是牛頭山的大王，是妖！你身上不是有護身符嗎？他根本近不了你的身！那天跟你赴宴，跟你遊園的人都是我變的，你明白了嗎？！你就好好作你的女王陛下，把那些監視‘聚仙庵’的人都撤回來，給大家一個清靜行不行？！”

“牛……牛妖？”

“廢話！你以為他頭上那兩個角是裝飾品啊？！”

“牛公子……你真的是牛妖？”

秦焰焰深吸口氣，她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突然吼出這番話，也許是今晚心裡太過壓抑想要釋放出來，也許是不想“聚仙庵”既然受到騷擾，也許是因為看到了那個錦袋讓她淡定不能，也許……只是因為看不慣女王。

“牛妖……牛妖也沒關係，”女王勉強笑著，取下腰間的錦袋舉在手裡，“我……我可以把這個錦袋扔掉，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

“陛下！”周圍的人驚呼，“陛下不可啊！”

秦焰焰愕然地看著她，她苦苦尋找的東西，這個人卻這麼輕易地就可以扔掉，老天真是會開玩笑。

若是先答應她，等她把錦袋扔掉，她就可以……不，不行，這樣的欺騙，和搶又有什麼區別！

“陛下最好想清楚啊，”人群中一個著急的女聲響起，“陛下莫要忘了，這可是我西梁國的傳國至寶，若是陛下為牛公子解下了它，將來……將來牛公子若是背叛了陛下，陛下和牛公子都會灰飛煙滅的！”

女王輕輕地搖了搖頭，只是看著牛魔王：“牛公子，你願意嗎？”

牛魔王沉默，轉頭看著秦焰焰，目光中有太多複雜的東西。

秦焰焰心裡突然就難受起來，為什麼她突然覺得，也許，她對牛魔王的愛還及不上女王？至少，女王都有赴死的勇氣。若換成是她……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這樣。她一直奉行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樣的信條，說白了，其實就是貪生怕死，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肯放棄自己的性命，若是在性命和愛人中選一個，她確定若是牛魔王，一定會選擇她，可是她呢？

牛魔王依然靜靜地看著她，什麼也沒有說，可是他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知道她有多想回去，他也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只要她開口，他就願意為了她，下這個賭注。

“公子？”

秦焰焰閉上眼，彷彿只是一瞬間，又彷彿已過了萬年，許許多多的畫面在腦子裡閃過，這個時空的，二十一世紀的，明明滅滅，最終都化為了輕煙散去，再睜開眼，她看著牛魔王的眼睛，輕輕地笑了笑，復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輕聲道：“回去吧。”

牛魔王眼裡的驚喜一閃而逝，他緊緊反扣住秦焰焰的手：“你不後悔？”

“不後悔！”

“好，”他大笑出聲，“我們走！”話音剛落，已帶著秦焰焰消失在眾人視線中，白骨精和小青急忙跟上。

回到聚仙庵，牛魔王依然握著秦焰焰的手不願放開，白骨精和小青知趣地退下回了自己房間，牛魔王握著秦焰焰的手回房，眼裡的笑意和溫柔像是要溢位來。

“焰焰。”

“嗯。”

“焰焰。”

“嗯。”

他嘆息著把她擁入懷裡：“錯過這次，以後，恐怕都沒有機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