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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的光芒。
“咔嚓!”靈王適時地拗斷了那女人的脖子,他似乎已經對這樣的殺人方式上了癮。
丞相府最高的建築秦樓此時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舞姬們的腰姿如楊柳般搖擺不定,彷彿不舞破秦樓似不罷休,歌姬們唱著一首首動聽的歌,聲音悅耳而溫柔。
司馬青衫面帶笑容,殷勤地向客人們勸酒,口裡說著這樣或那樣的祝酒辭。客人們很有禮貌的回應著他。德高望中的長輩們在鼓勵年輕的後輩,希望他們在明天的武林大會上揚名立萬,不要給自己和國家丟人。熱血沸騰的後輩們信誓旦旦地說著千篇一律的誓言。
一切都是那麼有秩序,即便每一個人的心都已快被周圍的熱鬧所融化。
不錯,這是一個專門為明天的天下武林大會舉行的動員大會。參加者除了丞相司馬青衫和珉王外,尚有許多朝中大臣和他們的子侄。
這個時候,珉王已喝得爛醉如泥,往昔的風度翩翩也早已被拋到蒼瀾河裡去了,一些早對他仰慕已久而又苦於沒有機會的名媛們紛紛上前搭腔。
司馬青衫皺了皺眉頭,叫書童閒雲過來扶他進了一間廂房。
一進房,珉王的雙眸又恢復了往昔的清澈,彷彿一泓清潭,深不見底。但司馬青衫卻絲毫不覺驚異,讓閒雲去守著門口。
“殿下,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司馬青衫謹慎道。
“不知道。”珉王搖了搖頭,“但一切都太寧靜了,這太不正常了。”
司馬青衫點頭道:“我也有同感。李無憂既然是三面都沒有投靠,他卻能輕而易舉就架空了提督府,將駱志的人都投閒,太師府那邊竟然沒有一點反應,而武林大會的籌備如此順利,也同樣很不正常啊!”
珉王點頭道:“是啊,而且遠不止此,聽說這次武林大會四大宗門和八大派都派了人來,這麼多的武林中人聚集在京城,竟然就真的半點事都沒發生,這未免太奇怪了。還有,靖王前陣似乎失蹤了幾天?他都做了什麼?”
司馬青衫聽他說到靖王並無半點感情,也不以為意,只是道:“殿下,看起來一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中。我看應該讓那位老人家出來透透氣了。”
“有這麼嚴重嗎?”珉王皺眉道。
司馬青衫笑而不答,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變得忽然變得異常的悠遠,裡面似乎閃爍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光芒。
靖王很隨意地伸了個懶腰,一頭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披肩散了開來,襯托著他俊秀的容顏,如果不細看,誰都可能以為這是一位絕美的女子。
“將!”他抬了抬手,面前棋盤上的一匹“馬”憑空跳到了九宮的掛角,這樣一來,一個殺著就已形成。雖然這一招並不會要了對方“帥”的命,但卻乘機帶吃了對手的一隻“車”,這一盤棋是勝券在握了。
“王爺高明。”對面那人笑道,“這招隔空移物已經有我十年前的火候了。”
靖王哂道:“原來我高明的並不是棋藝啊!師父。”
那人但笑不語,手指一抬,棋盤上的一隻炮平移出三隔,落到了一個新點上。立時間,局勢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隱然已可反敗為勝。
靖王皺了皺眉,不服氣道:“我似乎也還沒輸。”
“對。你還沒有輸。那,到底是誰贏了?”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卻靖王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到底誰贏了?
在西琦的一處山岡上,賀蘭凝霜手搭涼棚,眺望著草原上的滿天星斗,在一顆流星劃破天際的時候,一絲微笑從她的唇角開始蔓延。
哈赤從後面縱馬上來道:“女王,那邊有訊息傳來。”
“哦。他說了什麼?” 賀蘭凝霜的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