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頁(第1/2 頁)
鄉親們小聲的討論聲,全都傳進耳朵。
拿著酒杯的手指發白,路時櫟胸口有種說不上來的氣悶,白皙的小臉漲紅,也不知道是被篝火照的,還是氣的。
曹哲很滿意自己製造的場面,還嫌火不夠旺,慢悠悠起身:「路老師,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我說錯什麼了麼?還是說——」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大力推在地上,桌上的果盤酒杯,散了一地。
成遂把路時櫟檔的嚴嚴實實,滿臉暴虐,瞳孔陰鬱,看向曹哲的眼神就像看什麼死物,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偽裝的和善,在旁人觸及底線時,終於急不可耐的暴露本性。
感受路時櫟在他身後顫抖,成遂的心猶如被刀在割。
忍著怒氣,低吼道:「夠了!」
一看就知道成遂正處於暴怒邊緣,壓抑著怒火,給足了婚宴面子,不願把事情鬧大。
以成遂的性格,根本不在乎這點,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在顧及著路時櫟。
往日的傷疤被當眾揭開,不用想,都能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曹哲這番舉動,更是將兩人平和的表面再度撕開。
成遂忍著火氣,低聲說:「曹老師喝醉了,小李,送人回去。」
息事寧人的態度很明顯,只要曹哲見好就收,一點事都沒有。
可曹哲被嫉妒沖昏了頭。
都這樣了,成遂還護著那個破鞋,不管不顧地抓住路時櫟的衣領,倏地往下拽,同時扯開後頸的肉色貼。
本該是腺體的部位,被醜陋的疤痕佔據整個位置,噁心的像條爬蟲。
全都看見了。
路時櫟心下一涼,顧不得體面,狼狽的躲開曹哲的手,面無表情的表情下,隱隱有要破碎的裂痕。
曹哲惡意地笑了,故作害怕的說:「腺體?!原來路老師做了切割手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早點知道,我肯定不會看的,我就想「知道,路老師是不是真的被人標記了,然後又被——拋棄了。」
「真的很對不起啊,只是我沒想到路老師真的是…被標記過的oga啊。」
被標記過的oga,腺體被切割的oga。
這兩個資訊,對這個閉塞的小鄉村來說,簡直就像顆炸彈,炸的悄聲無息,卻震得所有人驚詫。
路時櫟忍不了,倏地抬頭:「曹老師,就算我是被標記過的oga,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閒著沒事,倒不如坐下多喝幾杯,在宴會上鬧事,就是你的作為?」
曹哲沒想到他還懟自己,氣道:「被標記不可恥,但你瞞著大家勾搭成老闆就是你的不對,還有,為什麼切割腺體,是不是因為,你就是個勾引人的婊、子!」
說到後面,幾乎是侮辱了。
路時櫟微眯眼,冷不丁拿起酒杯潑在對方臉上,冷冷道:「嘴巴不會說話,可以不要。」
這些年,路時櫟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只會逆來順受的oga,有些事不說,不代表他真的不會翻臉。
曹哲的舉動,已經惹怒了自己,沒必要繼續忍。
嘲諷道:「曹老師,別以為人人和你一樣,做過什麼事,用不著我說,你自己心裡門清。」
「你這個賤人!還敢說我,你自己就是個沒人要的破鞋,」曹哲氣極了,抬手就往他臉上打。
『啪——』
聲音徹響,所有人都呆了。
成遂偏著頭,臉上的紅痕異常顯眼。
「你、在、罵、誰?有本事再說一次!」
成遂臉色越發沉,眼裡淬出的陰冷,幾乎要將曹哲弄死,看的曹哲心驚膽戰,萌生出後悔的念頭,一步步往後退。
幾乎一瞬間,成遂抓著曹哲往後樹林走,oga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