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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狀乾脆沒藥醫,人腦是最脆弱的器官,撞壞了之後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只能聽到由命。
洗完後兩人出了衛生間,邊閒聊邊慢慢往回走。剛轉過走廊,前面傳來一陣陣女人厲聲的斥責聲,聲音明顯是從徐勇地病房前傳來的,林紫紋心說肯定是徐勇的家長來了,正想快走幾步去看,剛才給徐勇看病的大夫走過來照了個迎面,小護士連忙拉住大夫,問發生了什麼事。
“別提了,這些老師這次真夠例黴的。”大大連連搖頭:“那學生的媽媽前腳剛到,那學生就醒了,可他怎麼也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摔的了,光記得做完間操往教室走,後面的事全忘了。他媽媽當場就不幹了,要學校給個說法,這不正吵著呢。”
記不起來了?林紫紋有些傻眼,失憶?還是摔傻了?會不會有大麻煩?!
“大夫,你說他失憶了?”林紫紋急忙問大大。
“這種不算失憶。”大夫解釋說:“這種症狀叫近事遺忘,有些腦震盪病人會對受傷前後很小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事喪失記憶,這種情況屬幹正常症狀,不算什麼大事。不過具體還得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才能下結輪。”
“那他還能恢復這段時間的記憶嗎?”林紫紋覺得有些像撿到寶了,記憶喪失?死無對證?
“這個誰也說不好,只能聽到由命了。”大夫說完攤攤手。叮囑了小護士幾句就匆匆走了。
病房門口,以佟大浪為首的幾個學校老師正愁眉苦臉的一邊辯解一邊挨訓,徐勇的媽媽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佟大浪的臉,若不是顧及形象,早就連佟大浪的親媽都一起罵了。寶貝兒子好端端的在學校上課,突然就不明不白的摔成腦震盪送到醫院裡來了,換成誰家孩子的家長也接受不了,何況是平時早就習慣高高在上了的徐勇媽媽。佟大浪這才知道為什麼賈副校長剛才悄悄溜了。原來他早就知道這個徐勇媽媽惹不起,提前逃走就是為了躲過這頓罵。
小護士分開眾人擠進病房去看徐勇,林紫紋可沒傻到這個時候去撞槍口,獨自站在一邊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假裝乖乖學生。徐勇的媽媽他還是第一次見,從穿著打扮和說話的口氣上林紫紋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這人平時就習慣了頤指氣使端架子訓人,而佟大浪老老實實的站著被她訓斥,顯然是怕惹到了她後沒有好果子吃,看來這徐勇的媽媽果然不是簡單人物。
管你是誰呢,小流氓雖然有些忌憚。卻沒把徐勇家背後的勢力太放在眼裡。就算你爹是山城的市長又能怎麼樣,這年頭雖然有權的人很牛逼,很不好惹,可咱長這麼大又懼過誰了?小流氓邪惡的想著,誰要是把咱惹毛了,就算你家權傾朝野,咱也有辦法把你扒層皮!
民不與官斗的道理林紫紋比誰都懂,可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如果哪個當官的想騎到頭上拉屎,林紫紋可不介意使些歪招把這不長眼的人拉下馬來、然後花錢支援個和自己關係好的人上位。別以為只有臺灣有黑金政府。這類事在林志文那輩子他就在大城市見得多了,如今在山城這小小彈丸之地,林紫紋又早已是富賈一方,他是懶得在這方面動腦筋,如果誰要是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他還真敢馬上讓山城的政府換掉半邊天。
在場的諸人都不知道旁邊者熱鬧的一個學生正在心裡意淫著要不要在山城來一番翻雲覆雨,徐勇的媽媽正訓得起勁,估計己經連兒子正在裡面輸液的事都忘在了腦後,佟大浪心裡這個憋屈勁就甭提了,要早知道會徐勇的媽媽是這麼一號人物,出個八抬大轎抬他,他今天都不會來。
估計是罵得有些渴了,氣得胸口急速起伏的徐勇媽媽抿了抿塗得鮮紅的嘴唇,打算稍息片刻再繼續罵。林紫紋開始佩服起這個當媽的了,兒子在病房裡面躺著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她倒好,罵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好像連兒子死話都不顧了一樣,真是潑婦中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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