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曉蘋,機械廠的龍如寶,油品廠的蔣鳳英,她們三個人也是虔誠的佛家弟子,走到一起了就瘋說冒撂的,什麼前世後世,前因後果,人生無常,輪迴報應,萬事皆空。受她們的影響,從此小黛迷上了佛教,有時間了就在家裡念念經書什麼的,有時也放一些佛教的錄音帶,於是家裡就有了佛樂佛音,杜地一回到家裡,聽見那些讓靈魂安靜的音樂心裡就有一種舒坦,緊緊綰起的眉頭就慢慢舒展開了。小黛對他說:“青山大師果真有那麼大的神力嗎?”杜地說:“我不知道,誰知道這裡邊有沒有什麼虛假處。”小黛說:“要不你也去青山大師那裡學點東西怎麼樣?”杜地說:“那些人整天神神道道的。”小黛繼續開導杜地:“我看過一些佛學著作,佛教是教育人用另外的方法看世界,你學了心底會變得超脫的。當然氣功還有一種淺層次的東西,你學會了,就會有特異功能,你不是每天都說洪水魚給誰誰送禮了,你如果把氣功學會了,就會看見他們所幹的壞事,那時候你什麼不能知道呢?”杜地笑說:“如果是那樣還不把人的肚皮氣破了。就現在肉眼凡胎看見的都讓人受不了。”小黛又說:“我這樣說其實也是十分矛盾,因為佛家總是教導人們要息心忘慮,要破掉執著心,不要生心,一切隨緣,不要住相,只要這樣,人生的智慧才能被開發出來。人才能過上高尚的生活。可如果你學會了氣功,又進入了有為,進入了有相,那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人生的迷霧呢?唉,人生真是太難了。”小黛嘆氣。
小黛把這種想法說與馬曉蘋、龍如寶與蔣鳳英,她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管那麼多事幹什麼?咱們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天享受一天。能修多少修多少,能達到啥層次就是啥層次。”
這天,小黛從外面拿回了一張報紙,指著上面的一篇文章對杜地說:“看看吧,這裡有一篇介紹一位高僧的文章。”杜地拿過一看,上面寫著:
一個站在時代前列的高僧
他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矛盾統一體:平凡而又高尚,細微而又巨大,具相而又超驗,真實而又虛幻:他的複雜來自他的思想、理論和見知行,來自他的奇詭的思維和警拔的偈語,來自他對這個物慾橫流時代入乎其內、出乎其外的高瞻遠矚的俯視與參與,來自他的博大的胸懷和了無纖塵的無私奉獻,來自他對傳統的儒釋道耶回的批判和整合,更來自他對陷入人生絕境中芸芸眾生的撥冗和指點。
但他又是那樣的普通,米左右的個頭,一張平和、慈善但又時時閃現著睿智與聰慧的臉龐,只是那雙長眉下的目光閃現著一股勾人魂魄的光波。和他接觸,聽他講經說法,談玄說理,析解中國文字的無窮奧妙和理趣,聽他談論宇宙、意識、生死、過去、人生、大千世界,既是一種高尚層次的精神享受,更是一種對於智慧的開啟和思想的飛躍。
他的出現已經構成了一種瑰麗的文化景觀,形成了一道獨特而又引人注目的精神現象,從而使終南山這座位於秦嶺腹地的名山像一顆璀燦的星辰閃耀在中國大地的上空。
他不是別人,就是西林寺主持寶珠大師。
一、 人生的柺杖和燈塔:一種全新的理論體系和思維模式
寶珠大師博古通今,通曉天文、地理、科學、軍事、政治、經濟、文化、佛學,但他不受傳統束縛,有批判的吸收與借鑑。他注重的是當下,是現在。他堅信萬法隨緣,道變理也變,他用淺顯明白而又生動具體的例子告訴人們,思維要改變,觀念要更新,老祖宗的本本不能解決現在的問題;不要被世間的假象所迷惑;要克服見知障礙,打破長期以來形成的僵化守舊的思維定勢。他在給一位友人的通訊中寫道:
……本元真心恆有,真知妙明恆有,聖凡等一恆有,法身本佛恆有;是非長短無有,人我愛憎無有,對錯曲直無有,上下來去無有。從無生有以來,自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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