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基地與雪山(第2/3 頁)
著,手心一翻,一個小盒子出現在手上,王彪在小盒子的底部輕輕一按,奇蹟出現了,眼前巨大的現代化的燈光明亮的大廳,包括工作人員和電腦等等,全部瞬間縮小成肉眼看不見的模型,瞬移到盒子裡,王彪合上盒子的蓋子,得意的哈哈大笑。眾人震驚的四處張望,原來都已經回到原地石碑前的地面上。
王彪得意的對元明亮說:“老狗,看到沒?你忠於的雲頂宗就在老子的一個小盒子裡!這個雲宗主,我暫且留著你的命,因為我還要去東北的雪山去找剩餘的三分之一令牌。至於你這條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就到地下見你的狗祖宗去吧!”說著舉起手中的一把匕首,向著元明亮的心窩捅了過去。眾人齊聲驚叫,突然元明亮化作一道流光,原地消失不見。王彪震驚的揮舞著匕首,怒罵到:“死狗給老子滾出來!啊啊啊啊啊啊……!”隨後他不再遲疑,舉起匕首向著光輝和李元豹捅來,光輝和李元豹也是瞬間化作流光消失不見。王彪舉起匕首對準中辰,怒罵道:“操你姥姥的,跟老子玩,你還嫩點,你要是老老實實的還能活命,否則老子一刀宰了你!”中辰裝作害怕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消失的,我一定聽你的,跟你去東北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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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東北省的一座雪山下,兩個人冒著齊膝的積雪,蹣跚前行。王彪氣憤的一腳踹翻中辰:“媽拉個巴子,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在這裡嗎?如果敢騙我老子一刀抹了你!”中辰狼狽的滿臉是血和雪,哀求道:“地圖上標註的就是在這兒啊,你給我鬆開手上的鐐銬吧,這樣下去,不等走到山上我都要凍死了!”王彪想了想,取出鑰匙和小刀,先把中辰身上的牛筋繩割斷,然後把把鐐銬開啟,扔在一邊。王彪隨後說:“你給老子在前邊走探路,後邊我跟著你!”又走了一段路,王彪累的氣喘吁吁,養尊處優的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高寒缺氧的雪山環境,看中辰走的不緊不慢氣定神閒,急忙把身上所有的東西放在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掛在中辰身上。
兩人持續前行,中辰放開神識,看到前邊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冰河,立馬有了主意。中辰深一腳淺一腳在前邊走,看到雪下是冰河的縫隙,急忙大步跨過。王彪在身後罵罵咧咧東倒西歪的走過來,突然腳下一滑,一聲慘叫掉入深不可測的冰河縫隙內,急忙雙手撐住,大喊:“救命!”王彪抬頭一看,中辰笑眯眯的在上邊蹲下往下邊看著。王彪急忙說:“雲宗主救命!”中辰笑道:“我救你命,你給我什麼交換呢?”王彪急忙說:“宗主,我給你的揹包裡,所有的法器都在裡面!揹包裡有小瓶子,裡面是注射器麻醉劑的解藥,還有一本祖上傳下來的書,是怎麼用毒的!”中辰不急不慢的開啟揹包檢查一番,小盒子在,還有部分注射器和解藥小瓶子,急忙自己服下解藥,隨後問道:“那三分之一令牌呢?”王彪說道:“沒有什麼令牌啊!”中辰笑道:“那我可幫不了你!”說罷拔腿就走,王彪急忙大喊:“我這就給您!”說完,嘴裡輕輕念動幾句,一道流光從身上飛出,落在中辰手心,正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令牌。中辰不敢怠慢,急忙將臉上的鮮血抹在令牌上,一道流光閃過,令牌化作流光遁入中辰體內消失不見。
中辰垂下一根登山繩,將氣喘吁吁的王彪拉上來。王彪恨恨的說道:“我們老祖只是傳給我們如何念動咒語催發令牌,你們怎麼會用鮮血塗抹?”中辰笑著說:“這令牌只有用持有人的鮮血塗抹,令牌才能認主,你老祖竟然不知道?以訛傳訛誤導了你們這麼上千年嗎?可見當時的宗主對你們王家老祖就存有戒備之心,沒有將令牌的秘密傾囊相授啊!”王彪聽完,放聲大哭,自言自語的說道:“天可憐見我王家老祖,怎麼會這麼糊塗?這些年我隱姓埋名,含辛茹苦,藏在陰暗的角落裡見不得陽光,時刻隱瞞著真實的自己,活的還不如條狗,我到底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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