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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久:「…………」
晏玉琛一本正經的問:「我之前不是讓你把西廂房收拾出來嗎?」
「唉,王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府裡的西廂房多久沒住過人了?」靈韻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雖然奴婢已經打掃了一遍,但保不準哪些角落裡還藏著些汙垢。再加上光照不好,空氣潮濕,是萬萬不能委屈皇后住那裡的!」
晏玉琛唔了一聲,一臉「你說的甚是有理」的神色。
唐久連忙問:「其他房間呢?我隨便住哪裡都可以……」
「皇后您有所不知,」靈韻說,「別看著咱們王府大,但是能住人的房間少,因為咱們王爺特別潔身自好,多年守身如玉,別說小妾了,連一個女子都沒往府裡帶過!」
唐久:「……」
「所以,只能委屈您和王爺睡一間了。」靈韻笑吟吟的下了結論。
晏玉琛點點頭:「看來只能如此了。」
唐久看著這一唱一和的主僕二人,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靈韻走後,唐久瞪著晏玉琛,低聲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晏玉琛一臉茫然,「她說的都是真的。我一個小妾也沒有。」
唐久:「……」
他再度敗在了這個男人的厚臉皮下,最後別無他法,只能跟著晏玉琛去了他的臥房。
「那邊可以沐浴。」晏玉琛給唐久指了指一扇屏風後面的隔間,道,「熱水和換洗衣物我都叫人備好了,你先去吧。」
累了一天,唐久確實想好好洗個熱水澡,聞言便去了屏風後。誰想進去沒片刻他便沖了出來,手上拿著團什麼東西,耳朵臉蛋全紅了,指著晏玉琛顫聲道:「你——你這個變態!」
晏玉琛怔了一下,見唐久又羞又憤的道:「浴桶裡全是花瓣!還有這個——」
他把手中的東西抖開,是件淡綠色的寢衣,材料卻是紗質的,薄薄一層,穿在身上估計什麼也遮不住。
晏玉琛這回是真愣住了,一張俊臉罕見的也開始慢慢發紅,低聲罵了句死丫頭,匆匆站起來解釋:「這真不是我吩咐的!是靈韻那丫頭擅做主張……」
唐久氣鼓鼓的看著他,一臉的不相信。
晏玉琛索性不解釋了,咳了一聲走過去,把唐久手上的那團布料奪過來扔到一邊,紅著耳朵幫他找了一件自己的寢衣:「先穿我的吧。水我讓人倒了重新換……」
「水就不用了。」唐久紅著臉接過衣服,埋頭匆匆進了隔間。那花瓣都是新鮮的,倒掉可惜,就這麼著吧。
晏玉琛站在外間,許久才回過神來,轉身看到那件紗衣,心裡又有點發癢,灌了幾杯涼茶水才把那火按下去。
唐久泡澡的時候還隱隱擔心晏玉琛會不會突然衝進來,洗完穿好衣服後才覺得是自己多慮了。那傢伙平時雖然喜歡撩人佔小便宜,但關鍵時候還是有幾分君子風度的。
洗完身上果然舒爽多了,唐久擦乾頭髮走出去,見晏玉琛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本書一動不動,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我好了,你去吧。」
聽見動靜,晏玉琛抬眼,微微一頓,覺得喉嚨又有些發乾。
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果然還是有些大,脖子並一小片前胸面板都露在外面,白皙微紅的面板上還沾著未乾的水珠,看上去……好像並不比那件紗衣的效果好多少。
他移開目光,低低嗯了一聲,轉去了屏風後。
唐久無所事事的翻了會兒書,待頭髮幹了就上了床。這床足夠大,他想了想,睡在裡面那一側。
躺了一會兒睡意就上來了,快睡著的時候晏玉琛才出來,唐久迷迷糊糊嘟噥了一句:「怎麼這麼久啊……」
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