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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掛在樹枝上,然後就隨培訓班外出了。
舒朗貓著眼睛,看手帕,看看上面有什麼秘密,隱約看到四角各有小影子,太遠看不清楚啊!又不能走近看,那樣多麼的抹不開面子啊。
看著飄搖的手帕,舒朗突靈感,信手寫來:
孤零零,
真的是孤零零的,
此刻我恨透了它的主人,
把無辜的它
掛在無情的樹枝上
任憑惡風的蹂躪
曝陽的摧殘。
看看它都落淚了一般,
它飄飄的在召喚,
召喚好心人來拯救,
召喚我。
舒朗最終沒有去摘取那塊手帕,沒有像他想象的一樣做出“拯救”的舉動。他覺得那樣就像做賊,一直到培訓班結束,婉茹的離去。
………【第七回 沒有實現的吻】………
培訓班結業那天,婉茹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她一直沒有看到視窗裡有舒朗的人影,不過倒是有幾支月季花插在啤酒瓶子裡,蹲在窗臺上。
婉茹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只要看到舒朗,她要向他做個手勢,什麼手勢呢?擺擺手?還是招招手?不管是什麼,只要他能看到就行,剩下該如何做就看他了。
一個女孩子都不想錯過的最後機會,讓舒朗錯過了。
舒朗在哪呢?出差了!一大早就走了。
舒朗一大早就來到辦公室,也在為今早上不能看一眼婉茹掃興呢,將球場邊看門老王頭的月季花偷偷地折了幾枝,放到窗臺上,藉以表達歉意。他倒是並不知道培訓班就要結業,要是知道可能就不出啦,激動之餘也就可能主動地搭訕上婉茹。
婉茹的勇敢設想,沒有實現,極度失落的回到單位,不過那束月季花她記得清清楚楚,她相信,花屬於她,於是等待著花的再次到來,幻想某一天,俊朗的他,捧著鮮花出現在門口。
一個多月都過去了,月季花肯定是都枯萎了,婉茹的心情也開始枯萎,她開始懷疑,窗臺上那一束花,不是留給自己的。這樣想,婉茹心裡生出一股無名的火氣,她“火”自己枉費了感情,“氣”舒朗不識抬舉,強迫自己不再想他。
那麼舒朗這一個多月跑哪裡去了呢?真的捨得放棄婉茹嗎?
那天,舒朗出差下鄉鎮,順便去看了水生,當他急匆匆趕回來時,會議室的門已經上了鎖,失落、惆悵之際,忽然傳來了一個令他振奮的訊息:上級部門在大學裡開辦委培專科生班,畢業生直接獲取大學頒的畢業證書,學期三年,脫產學習。市、縣系統內所有人員公開招考,擇優錄取,條件只有一個,年齡不過三十五歲。
機會就這樣到來了,這是一個公正的競爭機會,公平的環境,也是人生路途上公開透明的“捷徑”,儘管舒朗獲得這個訊息時,離考試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儘管單位上不會給予應考者提供多餘的時間,舒朗還是毫不猶豫的報名應考。這段時間,舒朗幾乎忘記了一切。
考試結束,舒朗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了。
興奮過後,舒朗立刻想起來婉茹。“不知她怎麼樣了?”這金榜題名以後,就想到了洞房花燭了。
他多次路過婉茹單位大門,希望能看到婉茹的身影,未能如願。又想到了桃園,可惜不是那個季節呀。
電話機旁,舒朗靜靜地坐著,雙手用力揉搓在一起,手背青筋突出,毫無血色,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一個電話號碼,他這樣已經待了足足十分鐘了。忽地似乎是想通了,一把抓起聽筒,一手按住插簧。
“數到十,就開始撥號。”舒朗這樣逼迫自己。
舒朗都念:1;2;3;4;5;6;7;8;9,好不容易數到了十,果敢地將號碼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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