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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槍,各人手持木棍,待我令下,便衝散閩人鄉民。”
“這……末將遵令!”
“其餘各人,待神策衛隔斷兩邊,隨我一同率飛騎右衛先去勸退粵民。”
周全斌領命後,率神策衛先往新竹方向趕去,張偉卻不動身。直等了半個時辰,劉國軒等人正在詫異,只見那高傑疾衝入堂,向張偉一抱拳,道:“事情全辦妥了!”
張偉聞言,將雙手在案上一撐,一振而起,道:“諸位,現在可動身了,大家打起精神來,今晚之事能否善了,就看大夥的了。”
眾將聞言暴喝一聲,隨張偉一同出門,投入那無盡的黑暗中而去……
正文 第三十章 械鬥(中)
臺北冬季的夜晚尚有些寒意,周全斌卻在夜風中流著冷汗。兩千名的神策衛軍士在這一萬五千人的推擠大潮中,著實算不得什麼。原本堤岸只需防一邊的潮水,現下被一萬多閩人和四千餘粵人擠在中間的神策衛,只消浪花稍大一些,便足以被衝跨。
若是張偉允許周全斌開槍大殺,這些手持鋤、耙、叉的農人們,只消神策衛兩千杆火槍的一次齊射,便足以嚇跑。只是張偉適才下令,非萬不得已,不準開槍。這“萬不得已”的標準為何,張偉卻是沒有明說。周全斌只得自由心證。好在他明白張偉只是不想多殺,畢竟這些農人是辛苦從內地帶來的,殺得一個,便少了一人墾荒,於是只是適才有十餘閩人不聽警告,竟欲衝上來搶槍,周全斌便下令開火,打死了這些不知死活之人。
只是在數千支火把照射之下,那靜靜躺在地下的十幾具屍體更加激起閩人一邊的怒火,若是不忌憚火槍的威力,只怕這萬餘人在激憤之下發一聲喊,便可在瞬間將兩千軍人組成的薄弱防線衝跨。
饒是如此,仍不斷有小股的閩人試圖向前,稍微*近軍士的便用閩南語大聲勸這些同為閩南人計程車兵不要向鄉親開火,周全斌眼見屬下軍心開始不穩,心頭惶急,面上卻不是露聲色,只不停傳令,凡有接近者一律鳴槍示警,不聽者仍然擊殺,暫且算是穩住了陣腳。
周全斌端坐馬上,面沉如水,看著四周如潮水般的亂民,心中只是在想:“今晚之事,恐難善了,只怕我這雙手,要沾滿百姓的鮮血了。”
待張偉率人趕到新竹鎮外,離人群尚有數里便可聽到鼎沸的人聲,朦朧月色下隱約可見不遠處的火光,張偉向身後諸人笑道:“好大的陣仗,想不到我的鎮遠軍第一仗不是和外人打,到是用來彈壓內亂。”
見身後諸人面色尷尬,張偉又道:“這也沒有什麼,內亂不止,何以攘外。大家放心,今晚與前番平鄭氏遺民之亂不同,這些鄉民都是我的子民,老子辛苦從內地把他們弄來,不是用來讓你們練槍法的。該殺之人一個跑不了,不該殺的,我也不會胡亂殺人,你們當我是董卓麼。”
面色一沉,又道:“這些人便是都殺了,也不足惜。現在拿槍弄棒的威風的緊,要真是有什麼外患來襲,只怕溜的比誰都快。”
當下不再多說,雙腿一夾,縱馬向那火光盛處馳去。身後的飛騎右衛皆是精選的武勇之士,張偉又不惜血本從內地買了馬匹,這些飛騎身著仿唐明光鎧,手持繡春刀,,數百騎隨著張偉一齊向那火光處賓士而去,馬蹄聲如雷,刀光在月色下對映出無邊的寒光,聲勢遠比兩千神策衛更加懾人。
轉瞬之間,這三百騎便已衝到場邊,張偉一馬當先,向周全斌將旗處騎去,因見情勢危急,便轉身向身後張瑞令道:“你們不要跟來,各人縱馬繞騎一週,將離的近的趕開,若有抗拒者,立斬!”
張瑞一聲暴諾,自領著三百飛騎飛奔向那*近的閩人而去,鐵蹄陣陣,帶著排山倒海般的威勢向那些衝在前面的鄉民衝去。
張偉卻是不管張瑞等人,自顧衝到周全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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