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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了?”
“當然沒有,咱們同盟和政府忍軍的恩怨,我還是清楚的。”
“那就好,本來你就不該和那人獨處,你的身份太敏感,很多人都盯著哪,要是有多事的人,很可能為這事大做文章。”聽到秋闈的答案,石川純太稍微放下心,坐了下來。
“有這麼嚴重嗎?當時我看是政府的人,就和他喝了一杯茶,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你還年輕,這些事不清楚,人言可畏,你沒有旁證,別人想怎麼說都行,紀伊的人可是一直等著咱們這哪,要是他們拿這事大做文章,會這來一身的麻煩,以後小心一些,不要和政府的人走的太近。”
家族裡是打算把石川美和加入服部家了,石川純太已經人過中年,對這麼一個小妹妹還是極其疼愛的。
秋闈在實力和長相上還是很出眾,石川純太為自己的妹妹能有一個好歸宿也是心裡高興,所以在忍者同盟裡也是極力的提點秋闈。
又叮囑秋闈一些注意的事項,就叫他出來做自己的事了。
其實秋闈在忍著同盟裡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工作要幹,以他的身份,同盟裡暫時的也不敢給他安排什麼任務,要是有什麼閃失,服部家追究下來,誰也不好擔待。
一邊四處的轉悠,一邊把這裡的地形記在自己的腦子裡,數天的功夫,秋闈已經把這裡轉了幾遍,這裡的地形已經牢牢的印在他的腦海裡。
由於他的級別不夠,再往下面他還進不去。透過了解,他打聽到下面有一個不是太大的地下室,是重大事情時,理事和各村的代表一起開會用的,裡面還有裝有整個忍者同盟的機密主機。
在和一個忍者閒聊的時候,秋闈暗中打量著那個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的鋼門緊緊的合死,旁邊是一個指紋臺和一個虹膜驗證器,必須是兩樣同時符合們才會自動開啟。
門後面有什麼,就打聽不到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問題,這次同他會面的人為他帶來了進去的契機。
“服部志良,我是日本內務省忍軍警備科的相馬春樹。”
“內務省找我有什麼事嗎?忍軍和我們忍者同盟關係可不怎麼好。”
“我們關注你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我在日本的各個檔案裡竟然查不到你的任何資料,這件事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哪?”
“我不解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秋闈的強硬姿態,倒是出乎相馬春樹的意外,要知道在現代的社會,僅憑身份異常這一項,相馬春樹就有權利逮捕秋闈。
不管能不能抓住秋闈,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相馬春樹這麼做,知道服部家族已經隱居數百年,服部志良的身份是無從查起,相馬春樹提及這事也是想讓秋闈對政府心存畏懼,使他能順利的進行下面的工作,不過看來效果不怎麼理想。
身份的事,秋闈一把甩給了相馬春樹,相馬春樹不可能真的因為身份的事把秋闈怎麼著,只好轉移話題:“身份的事好解決,我想問一下,服部君對於忍者同盟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
不知道相馬春樹問這是出於什麼目的,秋闈胡亂的說:“挺好的,團結在一起,總比以前各自為戰的好。”
“我不這麼看,你說的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忍者同盟已經徹底的腐朽了,徹底的淪為三大家族的工具,現在是什麼社會?是民主社會,其他的家族和忍者村在他們的壓迫下永無出頭之日,表面上是同盟,可實際上是固步自封,各村牢牢的藏著《萬川集海》的殘卷,不交流,忍者就永無出頭之日。”相馬春樹,說得激動的最後狠狠的拍著桌子。
聽完後,秋闈毫不關心的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只有服部家能改變忍者的現狀,只要服部家登高振臂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