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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在地上,髮間的簪子雙雙墜地,奏出清脆的聲響配合著榻間的纏綿,悠揚出古老的旋律。
她的雙手緊緊相環,而他懷間的花瓶置在她身側,無論怎樣也不曾溫暖,冰涼的溫度殘忍的告訴著她,即使要著她,他的心裡亦是裝滿了她人。
汗與汗的淋漓,頸與頸的相交,發與發的纏綿,肌膚與肌膚的相貼,唇與唇的輾轉反側,是出自最原始的衝動,是人類最初的浪漫。但卻不是發乎情,出乎愛,所以不能長久,註定不得結果。
不帶情與愛的融合,只不過是一場不合時宜的春夢。
夢醒,人去,餘留一江春水付諸東流。
窗外一個黑影,冷冷的一笑:他竟然讓女人留宿書房?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再次發生!雙眸狠狠的一瞪,緊緊的一個咬牙,在夜空下顯得分外陰冷,卻也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末了,身上的夜七寂輕輕的吟出一句“雲落千萬家,形單影獨只”,便抱著花瓶沉沉醉去。
看著抱瓶而睡的他,連伊苦笑的搖了搖頭,即使在昏迷中,他抱著花瓶的手也不曾鬆開。
輕輕從他身下脫開身,白皙的身上,一片片的紅印,在燭火之下分外曖昧,月光朦朧灑下,倒是多了幾分清冷。一件件穿好衣衫,
輕手輕腳的想取走他手間的花瓶讓他好眠,不想他卻抱了個嚴嚴實實,只得小心的為他蓋好薄被,而後靜靜守在一旁。
夜,越來越深,房裡的燭火也越來越亮,而連伊卻了無睡意。
只得取下幾本書來細細翻看,卻見一本兵書上,細細密密的寫著幾行蠅頭小字:若真是天下太平,此書要來何用?是否從著書伊始,便已註定這世間繁亂的硝煙?是著書人擾亂了世間?還是世間的硝煙使得著書人舉世?
手下微微一個觸動,繼續翻看下去,卻見每一篇文章下面,皆會有一些感慨,看似有些年月了,只因主人的愛護,倒也不曾損壞。
這個字型看著有些眼熟,像是今日看到玉溪軒匾牌時的那種字,如此抱負,想必是不凡之人擁有。
天下太平?何年何月能有,不過自傾城女皇和興元皇以來,雲國倒是風調雨順。
側眸看了看榻間的男子,只是這些與他又有何關係?又是何人要取他的性命?繁雜的思緒,凌亂得讓連伊犯困,漸漸的,人便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夢見掉進冰涼的冰窟窿中凍醒,睜開雙眸,卻見到一臉冷霜的夜七寂,怪不得那麼冷?連伊慌忙站了起來。
冷冽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手間的兵書:“誰讓你亂翻我的東西了?”
雙眸微斂,輕輕拉了衣袖掩去臂上被他烙下的紅印:“奴婢不是故意的,昨夜怕睡著,所以才取了本書來看。”
取過她手間的書,一見上面被她枕皺了的書頁,頓時臉上出現三條黑線:“連伊,你好大的膽,竟然把書給弄皺?”
看來這書和那個花瓶,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呵!不覺偷眼看書桌上的迴歸原地的花瓶:“奴婢不是故意的。”相對於昨晚的無害,此刻的他無疑是能吃人的野獸。
看到她看花瓶的眼神,夜七寂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臉:“今天給我親手擦乾淨書房,我回來時且不要讓我看到一絲灰塵。”話落,人已經出了書房。
聳了聳肩,這些事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何難事。
讓人打來幾盆水,連伊脫去鞋襪,便開始整理書房,一塊地板一塊地板的擦著,幹得滿頭大汗,房裡和書架倒是乾淨了不少。
正幹著,便聽外面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心下有些詫異,在戀雲軒,沒幾人敢如此行走,卻也沒有在意。
“連伊,想死我了。”
驚喜的看著來人:“杏兒?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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