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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寂沒有追,崖底太深,只得迅速開口:“鐵森,帶三人下去搜尋!”
而君莫言,已經嚇得癱倒在一旁,毫不心軟,夜七寂拔出插在一人身上的劍,隨手一扔,穩穩的插入君莫言的胸口。
在孩子中掌的一瞬間,杏兒瞪大雙眸:“我的兒……”那一聲,是杏兒淒厲無比的哭聲,孩子,始終是孃親心頭上的一塊肉,杏兒若不是太過注重權利,也不至於讓孩子落得如此地步,身子要掙扎著爬過去,卻無奈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只得雙手不停的在雪地裡刨著,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支撐著上前。
實在看不過去,連伊掙開夜七寂的手,一步步向前,抱起那小小的身子,而後走向杏兒:“給你!”這個孩子,註定著生存不了,能被君問天種以疫病的根源,其毒自然是無人能解,也只有杏兒,才會如此傻。
看著身旁毫無生氣的孩子,杏兒淚如雨下,一下下的輕吻著孩子的小臉:“孩子,你醒醒,孃親錯了,錯了……”而那張笑臉,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靜靜的躺著:“錯不該將你生下呵!孃親對不起你,很對不起。放心,孃親不會讓你一個人走的,一定不會!”猛地一個轉身,手取過一旁有人落下的短劍,狠狠的刺入胸膛。
“杏兒!”連伊想著那過往開朗的女孩,心裡甚是不忍:“你這又是何苦?”
緊緊的抱著孩子,杏兒苦笑:“連伊,對不起,這個世上,除了孩子,我最對不起的便是你了……”一口一口的吐著鮮血,杏兒緩緩的笑道:“但是,我將你的孩子葬得極好,在鳳凰城的明樂山……頂,墓名:歉意……小心紅……”還沒說完,雙眸輕輕的閉上,只是抱著孩子的手不曾鬆開。
自身後緊緊的抱住她,夜七寂輕聲道:“待有空,我帶你前去!”輕輕擁著她,他安慰著她此刻的傷感。
“爺,好好的葬了杏兒好麼?”不忍再看,連伊轉頭撲倒在他的懷裡:“回去,回去!”
“好,好,這就回去!”說完抱起她的身子坐上馬車,心心那個小傢伙還在懶洋洋的睡覺,兩人倒是忽略了吱吱去了何處。
眾人上的馬車,便緩緩的向帥府行去。
一路上,連伊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靠在夜七寂的懷裡,算不得傷心,卻也談不上鬆口氣,杏兒,畢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個朋友,可是卻從頭到尾的都在利用她,騙她,不真真實實面對如此難堪的一面還好,一旦看見了,便是隱隱作痛。或許杏兒會有苦衷,可是如此做,難免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回到帥府,夜七寂便安置連伊休息,而後便急急的尋來紅欞,問她解去連伊和師父身上疫病的辦法,紅欞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責備的說道:“師兄你也真是,為什麼不將藏寶圖交出去,如今可要怎麼辦?”師父和連伊的病情,都是最為嚴重的,比不得他人。
“我倒是想,可是你也不想想,即便是交出去了,以君問天那樣的人,又怎會乖乖的交出解藥?”頓了頓,夜七寂緊接著開口:“再說了,若是想幹一番大事,又豈能有任何把柄?”
她真想喊出那可是連伊啊,但始終沒有說出口來,畢竟師兄凡事想的比較深入,紅欞嘆了口氣:“那倒也是。”
“紅欞,你一點法子都沒有麼?”
“真的沒有,如今只是用藥延續著他們的時間,從而儘快去尋解藥才是!”
瞭解的頜首,拍了拍紅欞的肩:“好了,快些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也讓你累得夠嗆,該好好補補身子了,不然林昊回來看到,會殺了我的。”扶著她的身子,緩緩向她的房裡走去。
“師兄壞!”突然想起什麼來,紅欞伸了伸懶腰:“師兄抱我過去吧?”
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都嫁人的丫頭了,還要我抱!”話雖如此,卻仍然抱起紅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