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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洞穴,窗七寂抱著小松鼠,便匆匆趕回。
掰下隱陽花的一片花瓣,夜七寂各種藥材一份,加水熬煮。
從來不曾熬藥的他,自然不知要加多少水,更不知道要蓋上蓋,只是一一味的煎熬,一大鍋水,整整熬了三小時辰才得到兩碗。
天色已經暗下,熬藥的過程中,他一雙眼眸不時的看著好,連伊仍舊不曾醒來。
夜七寂端著藥碗,不如那般的燙手,卻又不敢鬆開,只得硬拿著,昏迷的她,自然無法服下解藥,沒做過多的考慮,一口飲下,卻燙得吐了出來:“當初服藥,怎麼沒感覺這般麻煩!”苦笑了一下,急忙吹著藥碗,直到涼下,這才以口哺餵她服下解藥。
一切忙完,他這才喝下另外一碗冰涼的藥汁,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窗外,已是明月高照。
這一切,他從來不曾為任何人做過,如今雖然撐著重傷的身子,卻仍然不覺疲倦,只是高高懸起的心緩緩放了下來。
上榻,抱刀子在懷,溫暖著她的身體,小松鼠亦跟著睡在床腳。
兩個一鬆鼠,就這樣捱過了一個夜晚,一個著人先鞭七寂不曾睡下的夜晚。
是夜,感覺懷裡的人兒動了動,夜七寂緊盯的雙眸不覺酸的厲害,卻仍然一動不動,生怕是自己幻覺。
真到連伊說了一聲“好渴”這才回過神來。
“連伊,你真的醒了嗎?”
輕笑出聲,許是自己長睡,嚇著他了。“奴婢本就醒著。”
激動的點了點頭,夜七寂出外取過一把雪,怕太過冰涼,放入自己的唇間融化,這才哺餵了好,
直到她不再口渴,他這才再次擁她入懷,她的身體,已然不再冰冷,回到以前的溫良,“連伊,可有覺得身子如何?”其實看到解藥,他不是沒有想過是否真假,但是他的毒已然等不了太多的猶豫,因此他賭了一把。
“沒,奴婢覺得似乎比以前舒服了許多!”
“那就好,那就好。。”終於放心,他便呼呼的睡去。
窩在他的懷裡,連伊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想不到,他竟然在此深夜,睜眸守了自己一晚。
透過他的肩頭,火盆裡的火焰正旺,“噼啪”的柴火,熱鬧得猶如喜慶的炮竹,似乎預示著什麼的開始。
兩人身上的毒素,經過夜七寂藥汁的服用,竟然一點一點的去除,這日,連伊喝過藥汁,看著碗底的鍋底灰,不覺笑道:“爺似乎更加小氣呢,連鍋底灰都不放過。”每日厚厚一層,定是他熬藥不知蓋蓋才會如此,倒是難為他了。
取過藥丸,夜七寂轉身放下,耳旁的微紅,有著他的羞赧。
片刻之後,這才轉過身來,佯怒的看著她,“你有喝便是,竟然還敢嫌棄。”
手伸向她的腋下,卻被她用手擋下:“痛嗎?”滷麵密佈著傷口,皆是他被藥碗燙傷痕跡,即使時知道,每次他都急切的想要她最快的喝到解藥,而忘記了要用溼布包著端,這才留下燙的水泡。
“痛什麼痛!”
沒有說話,連伊只是輕輕的呼著,很小的時候,孃親也是這麼為她呼著,雖然依舊會痛,但是那份感動,卻甚過疼痛的意識。
她吹著的模樣,格外的認真,一個個的水泡不曾放過皆是一一輕吹,心想著,喉間不覺一緊,“我要你!”
被他突然說出的話語怔住。“呃。。。奴婢身上的毒還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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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侍寢
驚愕的抬起頭來,卻正好迎上他俯下的薄唇,不待羞澀,他霸道的舌,已經闖入她的領地。
屬於他的味道,在她的鼻息之間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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