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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人處的好,得了不少利益。
等他得罪的走上搭臺,將桌上的十八壺酒通通檢查完畢,互換了順序,眾人還不滿意,紛紛叫嚷,王富貴笑的開懷,又繼續倒換數下,其間右手不經意的擦過袖口數次。
簾幕內,空氣卻有些詭異。
藍琳已經揭開冥離,露出秀氣精緻的臉龐,一雙秋水大眼,靈動非常,她嘴角含春,笑語道:“謝謝三位爺捧場,清溪定然竭盡全力。”
她的話並沒有特別突出壽王的身份,阿扎木鬆了口氣,邁步上前,就要去抓藍琳的手,橫裡攔出一把劍,古樸而暗沉。
阿扎木轉頭,惡狠狠地看去,是那個極為礙眼的王雷亭,此時他的嘴角帶著嘲諷的笑,一點也看不起阿扎木一般。
“小子,將這小孩耍的東西拿開。”阿扎木臉上氣成豬肝色,他哥哥時草原上的英雄,自己更是受盡眾人吹捧,哪裡見過如此鄙夷的目光。頓時火大,出言不遜。
壽王站在一邊,像看好戲一般,也不阻攔,默然不語。
藍琳對這個陰沉沉地王雷亭也沒有什麼好感,阿扎木雖然莽撞,卻對她也是一心一意,看這王雷亭不是個好像與的,她怕阿扎木吃虧,也不願在此時鬧出什麼不愉快,於是上前拉開兩人,柔媚的笑道:“二位爺,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會我們酒上品個高低如何?”
“好。”阿扎木對自己的酒品造詣有信心,當即道。
王雷亭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模樣頗傲,收起佩劍,補充道:“既然要比,光有脂粉味道的彩頭怎行,不如我們在加一點刺激的。”
“好,怕你不是草原上的神鷹。”阿扎木立即答道。
藍琳有些擔心,這個王雷亭實在不像個好人。
壽王卻是可有可無,一副不關自己事情的模樣,他的回答更是讓藍琳大跌眼鏡。
王雷亭斜眼問道:“王爺,可參加?”
壽王抱著胸,看著藍琳,答道:“本王今日就是為了脂粉彩頭而來,什麼過招比試之類的,二位請便。”
阿扎木鄙視的看了一眼壽王,心道:果然中原的王子都是些酒囊飯袋,膽小鬼,哪裡能跟他們草原上的天之驕子相比。
壽王也不在意,一雙眼睛自盡了布簾就沒離開過藍琳,藍琳頗為不自在,那日此人笑著踢人,實在可惡之極,伴君如伴虎說的沒錯。
最終,王雷亭和阿扎木約定,若是誰輸了,便去街上掛著狗牌,遊街一圈,接連三日。
阿扎木的鬍子似乎都翹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看王雷亭就像是看著死人,王雷亭當然不甘示弱,用冷厲的鄙視回應。
藍琳默然,片刻之後,四人分別被請了出來,此時,桌子上的十八個酒壺已經被全部重新擺過,一行女子託著托盤,上面放著不少瓷杯,都是為了接下來的品酒比賽準備的。
眾人屏息,在王媽媽的指點下,四個女子上臺用紅綢布將四人分別蒙上雙眼,做完一切後,便分別站在四人身邊,服侍倒酒喝酒,在得到四人的指示後,寫好酒名和年份,投入桌子上的紅木箱子內。
“各位,既然是清溪出了題目,自然由清溪先來品嚐,若是清溪有幸說對了,贏了三位爺幾分,就請大家鼓鼓掌,給捧個場。”藍琳首先上前一步,嬌聲道,聲音如落到玉盤的玉珠子,聽起來非常舒服,清脆悅耳,字字清晰。
臺下眾男頓時掌聲如雷,滿眼冒著綠光,心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揭開那神秘的白色冥離背後,有著怎樣的容貌。
壽王緊隨其後,悠然地道:“既然清溪姑娘都拿了彩頭,這兩位仁兄更是私下定了各自的彩頭,本王自然也要出一些。”說完,自有隨從奉上一個精緻的紅木盒子,盒子不大,僅有巴掌大小,可做工極為精湛,在盒扣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