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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極少有犯罪事件發生,犯罪率已經降到歷史最低。
走出大街,老虎問道:“怎麼處理田政通?”
李飛陽道:“此人行為惡劣,做事完全不按江湖規矩來,不像是江湖中打過滾的人,怎麼可能是大內的禁軍教頭?黃錦戶是不是搞錯了?”
老虎道:“我也有點懷疑此事,我回去親自讓人調查一下,有訊息我再通知你。”
李飛陽道:“別管他是誰,只要舔倭人的屁股,那就讓他滾出唐城!”
老虎道:“我知道了!”
。。。。。。
至於兩人回家後,李東生去給李陵勝送錢應急,此事不提。
單說田政通從醫院回到武館,幾個徒弟陪在他身邊,一路伺候,走到大門處,正要進門,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問題出自哪裡,待走進院子裡,猛然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走到大門口,抬頭觀看,之間大門之上,空空蕩蕩,專門讓名家題寫的牌匾竟然不翼而飛。
田政通大怒,暴喝道:“他奶奶的,牌匾哪去啦?”
院子裡跑過來幾個徒弟,“師傅,怎麼啦?您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田政通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指向門上掛匾處,怒道:“匾呢?匾哪去了?誰他媽給摘走啦?今天是誰看的家?”
幾個徒弟也愣住了,這牌匾怎麼就沒有了?
田政通怒發如狂:“到底是誰幹的?白飛呢?白飛怎麼不見了?”
正在這時,一個光頭青年從後面走了過來,“田師傅,我在這裡。”
田政通轉身看向白飛,“咱們武館的牌匾怎麼沒有了?你知道是誰幹的嗎?你的頭髮怎麼沒啦?”
田政通只覺得今天一切都有點不對勁,本來是為了給徒弟出氣,去欺負一個打把勢賣藝的土老冒,也想順便顯擺一下自己的本領,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對方竟然是一個武學高手,人沒有欺負成,反而被他把胳膊給打斷了。
預想中的風頭沒出成,臉面卻全都丟光了!
從醫院出來,武館的牌匾竟然也被人摘了去,連剛收的黃毛徒弟,也變得不正常了,竟然發神經一般,全部剃掉了剛剛染好的一頭黃毛,成了一個大光頭。
白飛道:“田老爺子,我不能跟你學武啦!我也不想當您的徒弟啦!武館的牌匾是被人打碎的,碎木屑應該是被掃馬路的給打掃走了,踢館的是李飛陽和李飛虎兩個人,您有什麼火就找他們去吧,我是惹不起那兩位大爺,我要走了!”
田政通帶來的徒弟裡面,有一個衛津人,名叫曹思飛,是田政通的大徒弟,拉住白飛的袖子,一副衛嘴子的腔調撲面而來:“兄弟,你這是幹嘛?你發癔症了吧你?李飛陽和李飛虎是嘛人?看把你給嚇的!”
白光苦著臉道:“這位師兄,我也是剛知道,田老爺子,竟然自稱是‘唐城老太爺’要跟‘唐城少保’這個綽號較勁,說要比‘唐城少保’高兩輩才行。我要是知道這事,打死我,我也不來拜師啊。至於李飛陽是誰?他就是田老爺子認為狗屁不是的‘唐城少保’!”
白飛轉身快步離開,聲音遠遠傳來:“那二位小爺說啦,要您趁早把武館關了,不然後果自負!”
田政通大怒道:“反了!反了!兩個小屁孩就敢來我這裡踢館?誰給他們這麼大的膽子?李飛陽、李飛虎是不是?我明天就讓他們滾出唐城!”
曹思飛道:“師傅,今天這口氣咱們怎麼找回來?”
田政通道:“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去政府要個說法,讓他們兩個小羔子滾蛋!”捂了捂吊著石膏的胳膊,田政通眼中兇光閃動:“還有那個賣武的傢伙,現在估計在局子裡收著呢,明天看我怎麼擺弄他們!”
到得晚上,田政通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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