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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弄掉那些讓她噁心的味道。
可她不動,她甚至只能保持沉默,想著如何逃脫,即使似乎已是徒勞。
今夜是不是註定,要讓她認得清楚些,讓她明辨,世態炎涼,凡是不可強求,她一直是孤單一個人,什麼都不是屬於她的,她也不屬於任何人,甚至可以別人肆意的剝奪,肆意的踐踏。
父親不是她的,是眾多姨太太的。
母親不是她的,是那個負心男人的,一次次地忍讓,懂啊最後的瘋癲都與自己的女兒無關。
她最好的朋友,司情也在國外。
其實想想,真是沒錯,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真正屬於你的,一花一草,連個空氣都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她就算今天被剝光了凌辱在了大街上,說不定也只會有人說,這冉家的大小姐就是冉家的汙點,沒有會說,冉蘇,我心疼你……
沒有,沒有任何人。
那男子見她不言不語,以為是順從了,輕啜了一口紅酒,然後粗魯的抬起冉蘇的下顎遞了過去,強行喂她。
旁人一陣曖昧低笑,她死命的一推,卻推不開銅牆鐵壁,男人要侮辱一個女人,女人甚至連本能的反抗力量都沒有,生理上的懸殊早就了所有的事實。
……
“蘇蘇,我告訴你,沒有我冉家,你什麼都不是……如果你不是冉蘇,你不是我女兒,你怎麼可能現在活得好好的?!”
電光火石,那聲嘲諷此刻在她恍惚憤怒間迴盪開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冷笑刺得全身顫抖,冰涼的酒,晃了出來,一滴順著她的頸項滑進衣衫,猶如血液紅滴。
但這撩撥旖旎的畫面,卻引起了周遭圍堵著她的男子們一個個低吼叫喚,蠢蠢欲動,她不算是很美很美的,但算是能引人注目的,淡雅輕薄的臉龐很乾淨,乾淨得讓人足以想佔盡那一方淡的如冰的堅韌。
這一刻,她苦笑著認命了,心裡一下子啊悲涼起來,為了保全自己,自尊又算得聊什麼,她只能承認自己父親的諷刺似乎沒錯,她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此刻,她只有道出自己的身份,才能稍微克制那人的肆無忌憚,儘管她不知有沒有用,也不知是否能讓人相信,但為了保護自己,有什麼是不能試的,有什麼自尊和原則是不能丟棄的?
喉嚨艱難,她仰著頭,對視著那一雙猥瑣放肆的目光,乾澀的想開口,那個“冉”字,就哽在了她的發聲處隱約發疼,但終於將吐出。
“……”
突然,就像一陣勁風悄無聲息的強勢刮來,古銅色的手臂強硬的在她迷霧的眼前帶著銳利的氣息接過此刻抵著她嘴邊的酒杯,她只來得及仰頭看著旁人無法阻止的男子端著玻璃晶瑩的酒杯,觸著他飛薄的唇,勾著冷嘲的意思,優雅而無形尊冷地啟口:
“這杯酒我替她喝了。你看如何?”
話音響起那刻,冉蘇只覺得身上籠罩一層陰影,意外的踏實,儘管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那人和圍著自己的那些男子有何不同,可這男人就站在自己身旁,仿若如堅實的山,讓她莫名眼眶一紅,雖然神色還那麼自若,心境卻有了不可名狀的寧靜。
他一飲而盡紅色的液體,順著他又沒修長的頸項晃了下,他喉嚨緊,吞下,低低的望了冉蘇一眼,眯著眼低笑了一聲:“年份還不錯,是挺好喝的。”
話罷,晃了幾下空杯,冉蘇眼眸一抿,竟滲出了意思回國第一次的笑意。
“啪嗒”一聲,酒杯被他一鬆,摔碎了在地,破碎不堪。
那男子正要氣憤的諷刺突如其來蹦出來的局外人,身旁的狐朋狗友卻有幾個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急急拉著他,低聲恭敬的道:“尉少,尉少,您別見怪,我們不知她是您的人,抱歉,抱歉……”
同是有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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