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零、退守清河(第1/2 頁)
,綜穿之浮生有夢三千場
漼青梧將一個掌心大小的小玉盒放在桌上推到漼三娘面前,不等她氣怒,便又接著道:“這是寒天散,服食後不到一盞茶便會呈現出風邪入體的徵兆,次日高燒不退,第三日氣息漸弱,命懸一線。三日一過,氣息斷絕五脈不通,猶如死屍。
但只要有人能在十日內替其疏通經脈,便能逐漸甦醒。”
漼三娘聽著終於冷靜下來,“你是讓七郎假死。”
“假死或者真死,總要選一個。時間不多了。等阿爹出宮,大概就會帶回皇帝的旨意了,到時候恐怕就晚了。假死雖然有失體面,但至少小十一將來還有見到父親的機會。”
李七郎已經拿起玉盒。
“這藥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試過嗎?有把握嗎?”三娘子仍不放心。
漼青梧一字一句道:“姑母若不放心,我可以和姑父同食此藥。”
漼三娘眼淚已經下來,轉頭看著李七郎,見他點頭。
“小五,你不要怪姑母,我我”
漼青梧上前抱了抱她,道:“小五明白。姑父是你的夫君,時宜的父親,也是我的家人。為家人,小五明白的。姑姑不必自責。”
當夜,李七郎哄睡了漼時宜,便服下了寒天散。
此後,大家還是瞞著時宜,只說李七郎因公外出不在府中,不再讓他們父女相見。
漼廣是第二天傍晚才回了漼家,他已經盡力了。但結果卻還是如漼青梧所猜測的那樣,皇帝讓漼三娘與李七郎合離。將李七郎推入火坑,送給高家出氣。
漼三娘將李七郎已經服了假死藥的事情告訴了漼廣,說她願意寫下合離書給高家交代,求他保李七郎一命。
漼廣預設。
漼時宜生辰當日,大雪漫天,李七郎強撐著藥效已起的身子見了她一面,便連夜離開了漼家。
次日,還未到丑時,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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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的‘死訊’便傳回了漼家。
高家派了人去刺殺,但殺手到的時候,李七郎已經病故,為掩人耳目,李七郎的隨身侍從用一口薄棺將他草草下葬。
漼時宜醒後哭鬧著要找阿爹,怕被高氏耳目發現突生變故,漼廣呵斥了時宜,告訴她,她的阿爹不要她了,她是漼氏女,依舊尊貴。
漼時宜不肯信,哭鬧之下,急火攻心暈了過去。漼三娘心急如焚,但也知道,高氏的人還在看著漼家的反應,她只能編造了謊言,說李七郎看破紅塵,出家去了。
漼時宜聽後,倒是不再哭鬧,或許是信了這個謊言卻依舊還是傷心,本只是權宜之計,但她卻因此而得了失語症。漼家請了一波又一波的大夫、太醫,都沒有辦法治好她的心病。
大概是漼家悽悽慘慘慌慌張張的狀態讓高家很是滿意,第七日,守在漼家附近的眼線也都放鬆了警惕。
成歡按照漼青梧的吩咐,出了一趟府。從亂葬崗找了具和李七郎身形相似的屍體,在李家侍從的協助下將李七郎換了出來。
李七郎在成歡的施針下逐漸甦醒,由漼青梧的親信護送著離開了中洲。而他的侍從則繼續在立著李家七郎墓碑的墳冢前守墓。
或許是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對漼家的態度,終於讓漼廣寒了心。
第十日,漼廣告病,漼休上書奉父回鄉養病,漼家自此在明面上避開高氏鋒芒,塢水房一脈全數回到清河。
而在私下,漼廣則正式開始和戚貴嬪聯手,籠絡朝中擁立太子的大臣。
皇帝病了半年,終於支撐不住,撒手人寰,留下一個亂世中風雨飄渺的朝堂和年僅六歲的太子。
戚貴嬪派人來送訊息的時候,漼青梧和漼休正在漼廣的書房受訓。漼青梧私下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