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三、徐立文(第2/2 頁)
是沒打。
因為媽媽說:“你還是消消氣吧。俗話說秀才遇到兵,跟警察廳的那些人,有理你也說不清。要是到時候人家倒打一耙,說你女兒是參加示威遊行活動的抗日分子。
對她對你的影響都不好。”
爸爸嘆息一聲,道:“哎,什麼時候抗日竟然也成了反動分子。”
他憐惜的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又道:“小七,你的那個恩人。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後天爸爸陪你去看看。
畢竟幫了你一把,我們一家人還是得去正式道謝一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媽媽也道:“嗯,聽說是申江大學的助教,估計經濟條件不怎麼寬裕,這次傷得不輕,好一陣子都行動不便呢,我看我們得給他請個專業點的護工幫忙護理一下。”
“嗯,婉寧,這件事情你安排一下。”
我心想著今天朱怡貞的表現,估摸著即便爸爸媽媽不出手,這位明顯富貴人家的姑娘也絕不可能讓她的恩人孤苦伶仃的留在醫院裡。
畢竟,那徐立文說是我的恩人,但誰都清楚,他當時要救的人是朱怡貞,只是朱怡貞又剛好站在了我身前。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沒有他擋著,我跟朱怡貞估計都懸了。
思索了一下,便對爸爸道:“既然還要請護工,那就明天去吧。省的耽誤事兒。我其實沒什麼大礙。”
爸爸堅持讓我先去睡一覺,第二天再看看情況。
直到第二天看見我確實沒什麼問題,便打了電話去請假。
誰知,我和爸爸媽媽一起去了醫院之後,原本的計劃便全盤改變了。
我們到的時候,朱怡貞已經在那裡了,她給徐立文帶了自家熬的湯,兩人正在一邊喝湯一邊聊天。
徐立文見到我爸爸出現的那副表情,那眼神,雖極力隱藏,但也難掩閃爍和驚訝。
而我爸爸也在看到徐立文之後,就立刻打斷了我媽媽說要請護工照顧的話,只是將帶來的水果放在床頭,十分客氣的說了句謝謝,便坐在一旁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期間他們各自找藉口將朱怡貞還有我和媽媽都支出了房間。
媽媽因為爸爸的工作性質,習慣性的不對他的決定做出質疑。
朱怡貞也因為徐立文的救命之恩,對他絲毫不報懷疑。
但我卻因為他們倆的微妙表情而有所狐疑。出門時我轉頭從門縫裡看了他們一眼,兩人臉上客套地笑容已經不約而同的嚴肅了起來。
聯想到朱怡貞參加的活動和可能隱藏的身份,我幾乎可以確定徐立文多半是我爸爸的同事。
而他的任務,就是要接近朱怡貞。
所以爸爸才會忽然打斷媽媽說要請護工的話。
也難怪以往明明只是虛架子的警察廳這次竟然下了這麼大的狠手,原來竟是為了安排一出英雄救美。
而爸爸之所以不高興,除了他對一切並不知情外,大概更多的是他不悅這出‘英雄救美’的戲碼牽連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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