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零、陳默群7(第2/2 頁)
定會當你嚐嚐我當初所承受的痛苦。
不過,你現在也可以嚐嚐,畢竟像你這樣的人,最愛的應該就只有你自己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撩起衣袖,從手臂上面解下纏在那裡的針包,抽出一枚針走向陳默群,在他睜開眼睛看向我的一瞬,精準的紮在了他頭頂的穴位。
陳默群頓時開始抽搐,突如其來的宛如抽筋撥皮的痛楚襲滿了他的全身。
我退了幾步,站在離他三四米遠的位置,冷冷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因疼痛而蜷曲痙攣的身體,聽著他哀嚎。
直到動作越來越小,聲音越來越輕。
陳默群死了,死在血泊之中,眼眶充血、死不瞑目。
我卻並沒有覺得有多高興。明明我曾以為只要能報仇,我肯定會高興一些,可是似乎沒有。折磨他的時候,我也沒有當初在戰場上悄悄的暗殺掉一個日本軍官的那種暗自雀躍。
明明我一直覺得陳默群這種助紂為虐漢奸比那些殘暴的日本人更該不得好死。
可是現在他真的被我折磨死了,我卻有種悲涼的感覺。
一時之間,我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我走向陳默群,替他合上了眼睛,並扒下了他頭頂上的針。
他死時雙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喉嚨,我想他在這一瞬間大概是體驗到了窒息。我紮下去的那一針,是在強烈的致幻劑中泡過的,而且頭頂的穴位會影響到他的神經,讓他的大腦影響著身體產生劇烈的幻痛。
將針擦了擦放回針包,再看想陳默群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他手上帶著的那隻手錶很奇怪,沒有秒針?
我看了看自己的表。
三點一十八分。
可是陳默群手腕上的表卻顯示著四點十二分。
我將手錶從他的手上摘下,對比著自己的表,靜靜的等了一分鐘,確定陳默群手錶上的分針並沒有因為這一分鐘的過去而移動過。
陳默群的身份不低,不管是在軍統時還是到了日本人那裡之後,都是享受著優越的條件的。他沒有理由戴著一隻壞表。尤其是在現在這種他可能隨時要逃亡的時候。
我幾乎可以肯定這隻表一定另有蹊蹺。
我將手錶收起,轉身走出小巷,找了個電話亭,給站裡打了電話,讓他們派人來給陳默群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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