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三、陳勤(第2/2 頁)
示了一下我現在的處境。
媽媽一邊給我夾菜一邊淡定道:“你以前還小啊,現在可不一樣了,都上大學了,也該有自己的社交活動了。而且也不是請一大堆人來辦宴會,就是叫幾個要好的同學來一起過過生日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不會管這些的。以前咱們家也不是沒有叫別人來玩過。”
說得很從容隨意,好象她真的不是別有所圖一樣。
“好吧。”我應了下來,想著到時候就叫鄧飛菲她們好了。
第二天,我照常來到學校上課,到教室的時候鄧飛菲和陳勤他們已經聚在我們常坐的那個位置,幾個人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鄧飛菲的臉衝著我,我一進門她便正好抬頭看見,衝著我喊了一聲:“小七,這邊。”
我走過去放下書包,坐在他們中間,問:“在聊什麼呢?”
“昨天你和飛菲不是去看電影了嗎?所以不知道,昨天下午特務處的人來我們學校抓人了。”丁玲神秘兮兮道。
我心中一頓,難道是林楠笙那邊收網了?不可能啊,昨天他還在給朱怡貞買唱片,這麼快就下手了?也太狠心了吧?
鄧飛菲輕輕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壓低聲音道:“我剛聽說,抓走的那個就是昨天我們在光明大戲院碰見的那個學姐。”
“是朱怡貞?”
“嗯嗯,就是她,嚇死我了,還好昨天她沒跟我們一起去喝咖啡,要不然可能連我們都要被抓了。”
“這不至於。”
“小七,你跟朱怡貞有什麼關係嘛?我聽飛菲說,你跟她很熟?”陳勤問。
“陳勤,你別胡說,我沒有說小七跟她熟。我就只說了小七認識她而已。昨天她對小七也只是客套了幾句,壓根就不熟。”
我看了一眼陳勤,他伯父是警察廳的人,恐怕是知道了些什麼內幕。便道:“飛菲說得沒錯,我是認識朱怡貞。幾個月不是有次規模挺大的抗日遊行被鎮壓麼?我那時候正好在那條路上,還被誤傷了,是怡貞姐經過救了我。那時候徐助教也在。
當時我們全家還一起去醫院看了他們。
不過,後來他們說是他們不小心把人引過來,誤傷了我,這件事情也算扯平了。就雙方都沒怎麼提起。
怡貞姐和徐助教人都挺好的,後來也沒有以恩人自居。想來也是家庭教養好並不是協恩圖報的人,所以不把這些小事掛在心上的。不過,她一個女學生怎麼會惹上特務處啊?”
我全做不知的試探著。
陳勤蹙了下眉,道:“不熟也好,聽我一句勸以後還是不要跟這種人有關係的好。最好就當作沒認識過。我聽我二伯說,那個朱怡貞是共黨,現在他們還在協助特務處的人抓共黨的同黨呢。”
“共黨?不能夠吧,我聽說朱怡貞的父親是上海有名的金融家朱孝先。共黨都是些亡命之徒,她家家庭條件這麼好,怎麼會去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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