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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糾纏在一起,雙手在對方的身上急切地摸索著,那模樣就像是下一秒就要真槍實彈地幹起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們點燃,瀰漫著一種熾熱而又瘋狂的氣息。
沈天策先一步於謝箏關上了門,出聲道。
“再多看一眼,就要長針眼了。”
謝箏眼睛眨了眨:“鬧鬼了?”
蘭熄,睡吧(正文完)
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裡, 應忱和蘭熄與世隔絕,又廝混了整整兩天。
這兩天裡,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 外界的一切都被拋諸腦後。
他們沉浸在彼此的氣息與愛意之中, 像緊緊纏繞的藤蔓一般,密不透風。就連沈天策和謝箏兩人短暫地出現過,他們竟也毫無知覺。
說來誇張。
當時的他們,眼中只看得見對方的輪廓。
應忱由於腺體受損, 原本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那種想要咬人的衝動了,可是, 在蘭熄面前,他就像一個突然回到口欲期的孩子,難以抑制,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蘭熄的脖頸處, 像是那裡還存在著oga腺體,向他發出致命誘惑。
理智回籠。
應忱翻出了那個許久未曾用過的止咬器。
他想起當初自己準備這個東西的時候, 他們那時關係已經瀕臨緊張,有對自己失控的無奈, 更多的卻是對蘭熄的愧疚。
阿姨的電話打個不停, 彼此兩人才突然想起還有個女兒的事。
應忱的手機在被綁來的時候就被蘭熄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
阿姨說念念這兩天總是在唸著爸爸。
“你們這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蘭先生讓人在外面守著,怪讓人擔心的。”
應忱拿過電話對阿姨說:“您先幫我們再照看一下, 我們晚上就過來接孩子。”
床上的兩個人對視一眼。
不見天日的幾日裡, 兩人跟八輩子沒做過愛一樣,荒淫放縱, 時間在他們的瘋狂廝混中變得模糊不清,不過滿滿當當都是難以啟齒的回憶, 兩人的模樣狼狽不堪。
濃重的黑眼圈像是被人用畫筆重重塗抹在眼下,身上的痕跡更是縱橫交錯,令人瞠目結舌。
蘭熄今早下床,雙腿都像是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一般差點當場給應忱跪下,打顫,就像跟人爬了幾天幾夜的山,痠麻無力。
應忱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神裡都透著疲憊,兩人彼此對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虛弱。
沉默片刻後,蘭熄說我們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應忱同意。
abo世界裡,有著資訊素存在、等級與各種規則的世界,向來號召的資訊素至上,零與肉結合才是高階品味,脫離了平凡與世俗的獨特性。
如今兩人因為腺體受損,像是被抽離了靈魂中那特殊的部分,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肉慾。
沒有了腺體的影響,沒有了資訊素的引導,純粹依靠著肉體的摩擦去尋求安慰。不再基於普世大眾裡基於本能又帶著神秘色彩的慾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低俗的、不加掩飾的貪婪。
兩人擁抱著昏昏欲睡。
應忱覺得,這幾年的日子像是一場漫長而苦澀的跋涉,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往昔的順遂與風光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只剩下無盡的落寞與孤寂。
那些日子裡,他就如同老鼠一般,只能在暗中偷偷地關注著蘭熄。彷彿那是他心底唯一的光,哪怕只能遠遠地看著。
自從與過去的生活決裂,他便徹底切斷了和應氏的關聯,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在了孩子身上。
而在沈儀臣給他辦葬禮那天,他正躺在那張冰冷的病床上,他的身體極度虛弱,每一次呼吸都在拉扯著頸後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