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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玩過幾年,大四之後因為忙,就不怎麼碰了。你們的社團活動歡迎外人參觀嗎?”
。你看連我這個徹底的門外漢都入社了,我們社團沒規矩的,就喜歡熱鬧,時間、地點都寫在海報上了。“說完她還伸手指點海報上印得清清楚楚的活動時間和地點,雲來則有些入神地注視著她。直到對方說完,回頭看他:”我還有幾張海報沒貼完,先去忙了。那,週末晚上見?“好,你慢走。到時候見。”他一醒神,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
話說到此兩個人揮手道別。眼看潘希年人都走遠了,雲來才想起最重要的一句話根本忘了說。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惜年”,潘希年也很快地停下腳步回過頭,雲來猛地意識到這是個過於親暱的稱呼,一怔之後麵皮跟著開始發燙,趕快幾個大步追過去,有點慌亂地避開潘希年的目光,抓了抓頭髮說:“我、我是聽他們都叫你惜年……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這句話說得多少有些心虛,於是在說完之後就陡然停頓下來,好像前面就是懸崖的盡頭,再也無處可去。瞬間雲來連呼吸都屏住了,卻又難以自抑地注視著幾步之外的潘希年,熱切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潘希年最初的詫異迅速平息下去,微微一挑眉——這個動作也讓她整個人迅速地生動起來,跟著嘴角也向上彎起:“對,我們見過好幾面了,我好像是沒自我介紹過,我叫潘希年。”
潘惜年。“雲來跟著輕輕唸了一句。那種令人愉悅的甜甜美感又回到唇舌間,他繼續問,”憐惜的惜?“希望的希。”她輕聲作答。
雲來想的是她笑起來真是美麗,同時又再喊了一次這個名字:“潘希年,原來是希望的希。哦,我是雲來。”
她依舊笑得眉眼彎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不對,我還沒見到你,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雲來想起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費諾那寬闊的辦公室裡,深秋的陽光暖而白地灑了一屋,聽到開門聲,潘希年從窗邊轉過臉來……他不由得隨之微笑起來:“是啊,就在費諾的辦公室嘛。”
沒錯。那好,時間不早了,沒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沒有,沒有。耽誤你的事情了。那潘希年,我們週末見。”
聽他這樣鄭重其事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潘希年抿了抿嘴角,藏起一點笑意,點點頭離開了。
當天晚上雲來從工作室加班回來,一進宿舍別的都管不上,第一件事就是翻出自從來到T大就束之高閣的吉他。雖然到了T大之後忙得像個陀螺,但還是會定期給吉他調音。今天晚上又把吉他拿出來,抱在懷裡不緊不慢地調音緊弦,房間裡恰好沒有別人,他的手指滑過琴絃,圓潤的音符水流一般流倘而出的同時,雲來不由得想,如果有一天能在潘希年面前彈琴,該彈一支什麼樣的曲子呢?
週五那整天雲來都有些心神不寧,本來是要加班的,卻忍不住在下午和費諾請了假,說是晚上有個很重要的活動一定要參加。費諾雖然嚴格,但並不嚴苛,什麼也沒問就準了假,還叮囑他注意安全,弄得雲來一時心虛,答應起來有些中氣不足。但這點小小的不愉快很快被更大的期待和雀躍壓倒,他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就匆匆趕回宿舍換疝假。臨出門前,雲來想—想還是把調好音的吉他又放在了牆角,倒是看見天色陰沉摸了把傘帶在身邊。
活動地點是在T大影音樓一樓的一個教室裡。雲來早到了十分鐘,進門之後發現人並不多,但潘希年已經到了。
她和另外一個蘋果臉的女孩子圍在一個留了長髮、一眼望去就是音樂青年打扮的男生身邊,輕聲交談著。聽見響動聲之後王個人齊齊轉過臉來,潘希年很自然地揚起笑容來:“雲來,你到了啊。”
這天她穿一件灰色的毛衣,系紅色的圍巾,燈光下更是膚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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