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5 頁)
嘆了口氣道:“我能理解,你稍等一下!”
他回屋取出一份圖紙,遞給李延慶道:“我們的船隻比較有特點,這是船隻圖案,你自己當心!”
李延慶接過圖案揣入懷中,“我先去了,爹爹一路保重!”
他雙腿策馬,吆喝一聲,白馬邁開四蹄向官道方向疾奔而去,李大器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低低嘆息一聲,心中充滿了擔憂。
。。。。。。。。
中午時分,在安陽縣的望湖酒樓內,捕頭雷頌走上了二樓,被夥計領到了李延慶的酒桌前,雷頌年約三十餘歲,長得膀大腰圓,身材魁梧,面板黝黑,一臉大鬍子,看起來頗為粗魯,但一雙眼睛裡卻閃動著精明。
李延慶抱拳行一禮笑道:“多謝雷捕頭能依約前來!”
雷頌每天要處理大量瑣碎雜事,若不是看在三十兩銀子的份上,他才不會理睬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他擺了擺手,有點不耐煩道:“不要說這些客套話了,小官人也是李文佑的親戚吧!”
“他是我的族長,卻不幸遇難,我想具體瞭解一下他的案情。”
說著,李延慶給雷頌滿上一杯酒,雷頌喝了一杯酒,稍稍穩住了急躁的性子,“你們族長的案子有點棘手,昨天他的兄弟已經辦了銷案手續,當然,我們還是會繼續查詢兇手,但如果實在查不出,家屬也不能再來鬧事了。”
“雷捕頭說案子棘手是指案情複雜嗎?”
第九十章 追查疑兇(二)
雷頌搖了搖頭,“我說的棘手是另有所指,不過這樁兇殺案明顯有預謀,對方做得乾淨利落,一點痕跡都不留,若不是李文佑跳水逃生,恐怕他就會沉屍河底,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到‘預謀’兩個字,李延慶心中重重抽動一下,但他已經從最初的激憤中冷靜下來,他只是因為對李文貴成見極深,所以先入為主,認定是李文貴謀害兄長。
不過當他冷靜下來,再考慮到各種可能性,他也不得不承認,並不一定是李文貴所為,也有可能是族長在真定府就被人盯上了,對方謀財害命,族長最後說的‘福’字可能是指‘府’,真定府的意思。
至於李文貴選擇銷案,應該是他想把兄長的屍首早點運回故鄉入土為安,他對官府破案也不報什麼希望。
作案講究動機,李延慶實在想不出李文貴有什麼謀殺親兄的動機,他們兄弟之間財富分割明確,族中地位也明確,五年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說李文貴對兄長有什麼不滿,那就是李文佑瞞著他創辦了李氏糧行,但本錢是李文佑自己的錢,並沒有侵犯到李文貴的利益,最多是打破了兄弟二人的財富分配界線,但也不至於讓李文貴產生殺人的念頭。
所以李延慶思前想後,便暫時先排除了李文貴的殺人嫌疑,他現在懷疑是謀財害命了。
“雷捕頭,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李延慶又問道。
雷頌沉思片刻道:“如果說一點線索也沒有,那我們就是一幫沒有的酒囊飯袋了,其實我們還是查到一點線索,只是不能對外說,我可以告訴小官人,請小官人務必替我們保密。”
“請捕頭指點,我一定嚴守秘密。”
雷頌點點頭道:“實際上是有目擊證人,也就是救了李文佑的那艘船,它也是一艘貨船,停泊在岸邊,一名船員起夜小便,正好目睹了案件發生,他說大概有四個兇手,手法極為兇悍,船老大跪下苦苦求饒,也被他們一刀殺死,李文佑中了幾刀後便跳水逃命,幾個兇犯為是否追殺李文佑發生了內訌,有個長得很雄壯的胖子極力要求追殺到底,但另外三個人卻反對,罵罵咧咧,差點殺了那個胖子。”
李延慶心中立刻勾畫出了一個野豬的形象,這不就是劉承弘嗎?他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