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銀槍羅成戲四將 二羅相爭無輸贏(第1/4 頁)
“新妝竟與畫圖爭,知是昭陽第幾名?瘦影自憐秋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
“呵呵!妙啊!妙啊!”楊二在馬上這一路下來不知從懷中取出這寫有詩句的絲絹看了多少次了,一整天整個人都變得痴痴呆呆的。
“世兄,不過就是一首情詩嗎?不至於吧!今日你都說了180次“妙啊,妙的。”小弟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仲堅在一旁一臉鄙視的看著楊二。出塵早已懶得看他那副德行,早拖在了幾匹馬之後,顯然是為了耳根清淨。
“主人,小伊能看看嗎?”侍女阿貝伊騎馬伴隨在楊二另一側,她也很想看看自家主人手中的那張絲絹,看看到底寫了什麼。現在為止,她也僅僅是知道這絲絹是蕭美孃家僕昨夜親自送到楊二手中的,卻不想自己主人便成了這幅模樣。
仲堅的話,楊二之只是當耳旁風不理。只是對小侍女說道:“小伊呀!這是一首好得不得了的情詩,只有兩情相悅互生情愫的戀人能看的,你還小了點,看也看不懂的,呵呵!妙啊!妙啊----”
阿貝伊聽了,也忙捂耳朵,趕緊轉身去陪出塵一道了。仲堅更是一打馬鞭向前跑去和左天成、來護兒等人並行。
楊二見了這兩人的動作,頓感無語。忙將絲絹摺好,再次放回懷中。
“楊公子,再有2日便可到達濟州府。只是----”薛萬徹從後方趕上楊二輕聲說道,但話中有話,楊二不解。
“哦,薛兄有話但說無妨。”
“楊公子,此番前往濟州秦府拜壽,不知備下壽禮否?若是未及準備,我兄弟這邊便勻出一半贈與公子,以免失了禮儀。”原來薛萬徹過來就是為了提醒楊二備禮品一事。楊二心中好笑,只得笑著對薛萬徹說道:“多謝薛兄提醒了,只是小弟給秦母的壽禮早已備下了,到時自知。”
薛萬徹聽了只得輕輕點了點頭,不便多說,只是在離去時還有些將信將疑的。自己的壽禮是用一個車子單獨拉的,一路也沒見這楊公子單獨去置辦這些,但又不便詳問。
天色漸暗,一行人只得找客棧住下。薛萬徹兄弟不厭其煩將馬車中“壽禮”搬到自己房中放了,連晚飯都是讓客棧掌櫃送到房中用的。楊二知道他二人因“壽禮”貴重,行事謹慎,便也沒有約他二人下樓喝酒,只顧讓手下十餘人在大廳中坐了喝酒吃肉,以便養足精神明日再行。
在眾人正喝酒時,客棧中突然又闖進來幾個軍漢,看裝束不像普通兵丁,而像正規軍官模樣。楊二頓覺好奇,停下筷子和酒杯看向這行人。接著又見一個白衣金冠的少年夾雜在眾軍官中款款進的房來,只顧拿眼看向楊二等正在喝酒的眾人。隨即,在一軍官的引領下在一桌邊坐了,自有其他軍官去和客棧掌櫃理論酒食和住宿一事。
“公子,這客棧最好的上房已經被人佔了,公子只能在二樓普通客房中將就一夜了。酒食等馬上便到。”一個領頭的軍官在這公子模樣的少年耳邊輕聲訴說著。這公子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楊二距他只有不到3米距離,自是聽得清楚,心中暗笑,這間客棧僅有的兩間上房,已經被自己和薛家兄弟各佔了去,幸好早到了一步。不過這少年到底是何人呢?竟然出行有6個軍官相隨,如此高調。
等第二天一早楊二等人出門繼續趕路時,才得知昨夜在這客棧中休息的那個少年公子和隨從軍官早已離開了。好一個俊俏少年,行蹤如此神秘?
薛萬徹兄弟也已起身,早早的就在準備啟程一事。楊二見了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上前說道:“小弟有女眷隨行,故此要晚行上一步,不若兩位兄長先行一步,稍候小弟定能追上。”
薛家兄弟見說也不好再次催促,便依言,兩馬一車先踏上官道而去。楊二送到門口,看他二人逐漸遠去,總覺得薛家兄弟的那輛馬車上搭